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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一口气。
竭力平复下心绪。
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我没有多想。
说起来,我和砚舟也是老相识了,小时候还被长辈们开玩笑定过娃娃亲呢。
既然沈先生不愿同我住一个帐子,我与发小凑合一晚也是一样的,各位也不用多想。
周围静得只剩虫鸣。
所有人都看着我和沈淮序。
不敢说话。
沈淮序紧盯着我,目光阴鸷。
嗓音也喑哑危险。
栀栀,别闹。
我浑身紧绷。
手指捏紧了池砚舟的袖口。
南栀之前就跟我说了身体不舒服,想早点休息。沈先生有什么话,不妨明天再说吧。
池砚舟侧身挡住我,对他笑了笑。
栀栀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沈先生如果对她不好,我可要坐不住了。
沈淮序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池砚舟主动替我解围。
我有栋别墅就在附近,既然帐篷不够分,不如今晚就让栀栀去别墅对付一晚。正好客房昨日刚打扫过。
我和栀栀就先过去了。
这样的安排合情合理。
没人再提出异议。
只有沈淮序眸色幽深,抿紧了唇。
捏紧的拳头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没再看他。
对池砚舟感激又愧疚。
轻声道谢。
接过车钥匙。
转身去车上拿行李。
车停在离野炊营地有些距离的空地上。
等再也看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