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游尘倒吸一口气,因为疼痛额角青筋凸起,狠狠抓住眼前人,欲朝那白皙的肩侧咬去。
只是双手在摸到沈朝岚后背尚未消除的疤痕时顿了顿,最终转了地方,心疼地吻向对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义重在身侧是心上人。
远行
天空泛起鱼肚白,叶游尘却刚睡下没多久。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都已经过饭点了,生生被饿醒。
醒来第一感受就是后悔,万分后悔。
他不该听了季笑笑的鬼话,擅作主张在合卺酒中下什么迷蝶散,因为沈朝岚根本不需要。
昨夜沈朝岚的表现彻底颠覆叶游尘先前对他的认知,什么温润如玉,举止端庄,通通都是假象。
狗屁!
叶游尘刚准备翻身,不禁倒吸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
门外传来开门声,叶游尘赶紧拿被褥包住脑袋装睡。
脚步逐渐靠近床榻,床边倏地一沉,有人坐了上来。
习武之人,耳力甚好。
沈朝岚光听呼吸频率就知道叶游尘已经清醒,抬手撩起对方额头上的长发探了探温度:“还行吗?”
叶游尘清早额头有点发烫,沈朝岚及时拿毛巾替他擦过身子降温。
叶游尘知道自己瞒不住对方,心中莫名涌出一股胜负欲,不愿服输。
“当然!我行得很。”
若嗓音没有那么沙哑就好了。
“可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沈朝岚又问。
叶游尘转过身,脸红扑扑地瞪向对方:“明知故问!”
那种羞耻的地方不舒服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沈朝岚难得心虚,摸了摸鼻子,讨好地笑了笑:“我的错,下次注意,我去厨房熬了粥,等会儿给你端来,可好?”
“不想喝粥,想吃肉!沈朝岚,咱俩刚成亲不到一天,我都饿成这样了你就给我喝粥?”叶游尘难以置信,气得直接坐起上半身,也顾不上疼痛。
沈朝岚轻笑,俯身凑在叶游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叶游尘气势立即软下,面颊滚烫,含糊地点点头:“粥就粥吧。”
等叶游尘沐浴更衣完,粥也来了。
他刚一屁股坐下,便觉得不对劲,哪哪都不舒服,屁股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沈朝岚见状,识相地去寻了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