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啊,听说上官姑娘被关进了地牢,她总归是你的新娘,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尽快将她接出来吧!好好对人家,明白吗?”
雪长老虽然不懂年轻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但是他也年轻过,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唉,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宫尚角:"是"
最后宫尚角只能回到了角宫,等他回到房间后,找出了被藏在暗格里的那张密函,看着那张密函,他眼里闪着希冀
宫朗角:"徵弟弟,是不是找到姐姐了?"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宫远徵,宫朗角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算计,但是在人发现的下一秒,又很快的隐去
宫远徵:"朗哥哥,你说到底怎样才算是对一个人好呢?怎样才能把一个特别喜欢的人绑在身边呢?"
半晌,宫远徵自嘲一笑,朗哥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这么深刻又难以理解的问题他怎么可能懂呢?
宫朗角:"徵弟弟,喜欢一个人没有对错,只要你是真心实意喜欢她,就算是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画本上是这样说的"
宫朗角说的真诚,宫远徵被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给逗笑了,他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当是玩笑一样
宫远徵:"好~我知道了"
到底还是将宫朗角的话记在了心里,宫远徵暗自下定决心,既然角哥哥只会以爱的名义伤害姐姐,那么自己将姐姐抢过来,也不算是背叛,嗯,就是这样
想通了的宫远徵瞬间感觉心情好多了,迈出的步子也欢快了不少
宫朗角:"徵弟弟还是天真了些,这种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尘埃落定后,宫子羽小跑着来到了月公子的院子里,他还是对沐瑶的身体情况有些不放心,除了徵宫,他只相信月公子
月公子:"不知执刃前来所为何事?"
犹豫半晌,宫子羽还是将自己的请求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宫子羽:"请月长老屈尊,为瑶姐姐诊治,子羽感激不尽!"
这时间能让月公子在意的不多,而沐瑶当属第一位,于是在宫子羽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便快速的离开了院子
房间内,沐瑶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一道身着月白锦袍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床边,看不清神色
沐瑶:"小月,你怎么来了?"
月公子没有回答沐瑶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将人扶起,慢慢的把人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然后又是好长的沉寂
月公子:"你这脉象……为何……是早衰之象"
如果可以,月公子多希望只是自己诊错了,可是那症状,无论他怎样检查,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眼前的人,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沐瑶:"你……都知道了?"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喉头哽咽着,几乎无法发出声音。他用力咽下那团悲伤,试图用颤抖的声线来掩饰内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