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那你为何初入宫门的时候不言明,反而现在才说"
上官浅:"我之前失了记忆,也是前几日才断断续续的想起来"
宫尚角:"那这胎记是孤山派独有的吗?有没有例外"
上官浅:"自然没有,这胎记的形状特殊,极难模仿,而且不是本派弟子是绝不会知晓的"
那么斩钉截铁的样子,让宫尚角大概了解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瞥,但是他肯定,他绝不会认错的,夫人……也是孤山派的人,只是失了记忆,不过,这样也好,他只需要记得他就够了
宫尚角:"你说的话我自会去验证,这段时间角对上官姑娘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上官浅:"我知宫二先生是一心为了宫门考虑,我一介孤女,得了这安身之所,自然该感恩"
宫尚角:"嗯,那上官姑娘好好休息,角就不打扰了"
等宫尚角把在门口站岗的人唤走后,上官浅就知道,他信了,她成功了,小星星,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让我们离开的机会更高一些!
宫远徵:"哥,你找我?"
刚想偷偷去羽宫找沐瑶的宫远徵被突然传唤到了角宫,满脸的不情愿
宫尚角:"以后对上官姑娘客气些,明白吗?"
宫远徵听的云里雾里的
宫远徵:"哥,你的意思是……"
宫尚角:"就算是为了夫人,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以前你怎么不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多多照拂她呢?现在这样是搞哪出?我真的不理解,很不理解
宫远徵:"知道了,那哥,我先走了!"
自那件事发生后,宫尚角发现宫远徵和自己的关系略微疏远了些,许是心里还有气,他也能理解
只是有些人能让,有些人不能让,什么事都可以遂了他的愿,只有这一次,他不想让!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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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微风中的呢喃和阴森的低吟,密道内弥漫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只有脚步声在空荡的密道中回荡,犹如丧钟的敲击声
宫子羽:"瑶姐姐,别怕"
沐瑶:"嗯!"
宫子羽走在最前面,沐瑶走在最中间的位置,金繁,云为衫和宫紫商跟在后面,将其包围在他们的羽翼之下
宫紫商:"明明自己手都抖成那样了,还在那装,啧啧,真是人心不古"
其实每次走这条密道的时候,宫子羽心里是有些害怕的,但是至少现在沐瑶在,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她也觉得害怕
宫子羽:"少管我!"
烛光逐渐减弱,那原本挺拔的烛芯也变得弯曲,蜡油在烛台上逐渐冷却,凝固成半透明的固体,整条密道顿时黑了下来
沐瑶:"啊!"
突如其来黑暗让沐瑶失声尖叫起来,颤抖的声线让其他人心中暗道不妙,在同一时间朝着她的方向疾驰而去
宫紫商:"瑶瑶!"
云为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