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结结实实地吻住温药的嘴唇,温药闭上眼,顺从地仰着头。
李思朗搂着他,呼吸急促起来,将温药打横抱起走进房间,将他放到床上。
温药身体瞬间紧绷,对情事不好的记忆涌上来,他拿手抵住压来的李思朗:“对不起思朗,我还没准备好……”
李思朗停下,他意识到俩人的进度确实太快,是他着急了。
窗外的雨似乎比刚才更大了,劲风似乎要打破玻璃窗进来。
“对不起。”李思朗爬起来,“是我唐突了。”
温药疲惫地搓了搓脸:“没关系。”
这一出下来实在是有些尴尬,温药只好下床:“我,我明天再搬过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
“嗯。”温药抿了抿嘴唇,“那你早点休息。”
李思朗笑了下:“你也是。”
温药有些慌乱地走出李思朗的房间,去厕所洗了把脸,拿干毛巾擦脸时,家门被急促地敲响,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强烈。
李思朗听到声音走出来,和温药对视上。
温药听着敲门声,心跳剧烈地加快。
不可能,为什么……
他踩着拖鞋冲到门边,几乎是求证一般地打开门。
门外,晏鹤舟白着一张脸站着,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短袖,身下却是病号松紧裤,他的眼睛哭肿了,脖子和手臂还有被粗绳勒过的伤痕。
晏鹤舟淋了雨,浑身都湿透,伤口在雨水的浸泡下隐隐有发炎的趋势。
温药震惊:“你——”
“药药,”晏鹤舟的眼泪不断地向下滴落,他哽咽道,“我可以当小老公。”
“我不在乎名份,我只要你爱我。”
室内漫长的沉默,温药发愣地盯着狼狈的晏鹤舟。
晏鹤舟好像一条被人遗弃的狗,流浪了很久才找到主人的家,好不容易找到主人,却发现主人已经有另外一条狗了。
雷声大作,急促的雨点密密麻麻地敲打在窗台上,闪电照白了晏鹤舟的侧脸。
他的目光迟顿地落在温药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个浅浅的吻痕,颜色不深,却触目惊心。
晏鹤舟目眦欲裂,浑身的血液涌入脑门,他抓住温药的衣领崩溃地大吼:“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温药惊颤地掰他:“你放开我!”
“晏鹤舟!你放开他!”李思朗冲过来。
晏鹤舟松开温药,一拳揍李思朗脸上,李思朗被揍倒在地,晏鹤舟扑上去狂落拳:“草!你敢碰他!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他像疯子一般掐住李思朗的喉咙,温药冲过来揪他打他:“你放手!住手!!”
李思朗脖子和脸通红,青筋爬满脸颊,他抬脚,膝盖往晏鹤舟肚子上用力一顶,晏鹤舟吃痛地弹开,捂住胃部发抖。
“温药是我的妻子,我警告你别缠着他!”李思朗揪过晏鹤舟的衣领,抬手揍他。
晏鹤舟咬着牙,翻身把李思朗压在地上,朝着他的脸给了一拳:“你放屁,温药是我的妻子!他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你觊觎他就该死!”
俩人扭打在一起,踢翻了沙发和茶几,水果和盘子滚落在地,温药慌张地拿出手机报警,十分钟后,俩人被赶到的警察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