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着急忙慌地抬手:“晏总……”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快说!”
“温,温药。”
晏鹤舟张大眼睛,他咬牙揪住李思朗,一拳挥过去:“温药,你说是温药?!这是他给你做的饭?!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吃他做的饭!”
李思朗还没反应过来,晏鹤舟就蹲下抓住他的领子提起,又伸拳打过去。
左文大叫:“快把他们拉开!”
一群人扑过去抓住晏鹤舟把他拉开,左文把李思朗扶起来:“真的很抱歉,晏总他,他……”
“他发病了。”左文严肃地对李思朗道。
李思朗:“发的什么病?”
左文:“狂犬病。”
“温药!温药在哪里?!”晏鹤舟被七八个人拦住,面目狰狞,“他为什么要给你做饭!你不准吃他的饭!不准!!”
左文挥手叫他们把晏鹤舟拉走,接着迅速收拾好桌上的饭盒,拍拍李思朗的肩:“去报工伤,公司给你报销,饭盒我拿走了。”
李思朗脸颊还火辣辣的,摸着眼角想制止,奈何周围人都劝他先去看医生,李思朗默了默,选择先出去。
总裁办,晏鹤舟抱着桌上的饭盒。
这是温药做的菜,这是温药做的鸡翅,这是温药做的水煮菜,这是温药做的红烧肉……
晏鹤舟用筷子虔诚地夹起红烧肉,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分钟,然后塞进自己的嘴里。
没错!这就是温药的味道!这就是晏鹤舟这些天日思夜想的味道!
一块红烧肉下去,顿时让晏鹤舟的胃口大开,胃里的褶皱似乎都被抚平了。
但是这盒饭居然是温药做给别的男人的……温药为什么要做给别的男人,温药凭什么给别人做饭!
他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吃他做的饭吗?!
他凭什么给别人做……
晏鹤舟握紧拳头,双目猩红,眼眶泛着细碎的光,他拿起筷子一大口一大口地吃着碗里的菜,就像是要把温药狠狠地吃进肚子里一样。
半小时后,晏鹤舟看着空空如也的饭盒,心里一阵空虚。
门铃响了,左文的声音从传声筒出来:“晏总,人来了。”
晏鹤舟冷声:“叫他进来。”
门一开,左文带着李思朗进来了,李思朗已经去医院敷过药了,一只眼睛被包住,看着晏鹤舟的眼神没有惧怕,反而很平静。
晏鹤舟站起来,盯着李思朗:“温药在哪里?”
李思朗挺直腰背:“我不知道。”
“跟我撒谎?”晏鹤舟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思朗:“您是晏总。”
“我他妈是温药的丈夫!”晏鹤舟揪住李思朗的衣领。
左文赶紧上前制止:“晏总……”
晏鹤舟咬了咬后槽牙,不客气地松开,李思朗站稳后把衣服整理平整。
“您是他的前夫。”
“我是他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