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辅导员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对他们说:“现在太晚了,你们把沈以柏带回去,明天来教务处处理这件事。”
&esp;&esp;夏珠和沈以柏两个人扶着喝醉酒的商曜,上了车,叫了一个代驾过来将车驶回loft公寓。
&esp;&esp;路上,夏珠担忧地问沈以柏:“那男生看起来很暴躁,你身上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esp;&esp;沈以柏摇头,不欲多说。
&esp;&esp;“折了他一条手臂,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辅导员说他打篮球的…”
&esp;&esp;副驾驶,商曜漫不经心地问:“你在担心什么。”
&esp;&esp;“听那人口气,好像家里很有背景。”
&esp;&esp;“那又怎样。”商曜闭上眼,喃了声,“天大的事儿,我给你们兜着,怕个屁。”
&esp;&esp;的确,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有商曜兜着。
&esp;&esp;虽然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esp;&esp;但他是夏珠安全感的来源,只要有他挡在前面,天就塌不下来。
&esp;&esp;沈以柏明显心情不好,望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esp;&esp;车窗有风透进来,吹得他黑色短发有点乱。
&esp;&esp;夏珠看出来了,安慰地握住了他的手。
&esp;&esp;他反握住她,沙哑的嗓音,问了一句让她心碎的话:“珠珠,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了?”
&esp;&esp;夏珠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绞疼:“不会,怎么这么问。”
&esp;&esp;“我感觉,快了。”
&esp;&esp;“是因为下午那通电话吗,那是个意外,我可以给你解释。”
&esp;&esp;“不用,没关系,记住我爱你,很爱。”
&esp;&esp;沈以柏托起她的脸蛋,吻住了她的唇。
&esp;&esp;一开始,夏珠还由着他轻轻浅浅地亲吻,直到他越来越不受控制,一只手掌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
&esp;&esp;没有任何克制和忍耐,他深吻着她。
&esp;&esp;商曜不敢回头,打开车窗,低头点了根烟。
&esp;&esp;搁在窗边的手,轻微颤抖。
&esp;&esp;烟灰散在风里。
&esp;&esp;发烧就在沈以柏推门的刹那间,她用力……
&esp;&esp;客厅里,夏珠坚持让沈以柏脱下衣服,看看身上的伤。
&esp;&esp;沈以柏本来是不想让她担心,但她态度很坚决,一定要弄清楚才肯罢休。
&esp;&esp;商曜一言不发地从抽屉里找出了医药箱,拿出一瓶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放在茶几边。
&esp;&esp;沈以柏脱掉了上衣,胸膛宽阔坚实,并不像健身房那些蛋白粉喂出来的男人那样肌肉感很明显。
&esp;&esp;他的肌肉结实却克制,皮肤紧绷,带着某种弹性的力量感。
&esp;&esp;夏珠看到他左下腹有淤青,背后也有,那个体育生下手却确实重,后背那一块淤青很深,看起来触目惊心。
&esp;&esp;夏珠拿起云南白药喷雾,喷在他身上有淤痕的地方。
&esp;&esp;触碰到他腹部的时候,沈以柏忽然闷哼了一声。
&esp;&esp;“疼吗?”她担忧地问。
&esp;&esp;“有点。”
&esp;&esp;夏珠连忙俯身下去,轻轻吹拂着。
&esp;&esp;如同一片羽毛,轻扫过皮肤,沈以柏的喉结克制地滚了滚。
&esp;&esp;姿势有点暧昧,但夏珠浑然不觉,只想降低他的痛感。
&esp;&esp;“夏珠…”他嗓音温柔得不像话。
&esp;&esp;“嗯?”
&esp;&esp;“再…近一点。”
&esp;&esp;夏珠缓缓凑近他,轻轻吹拂,浑然不觉有这么异样。
&esp;&esp;沈以柏轻抚她柔顺的发丝,闭上了眼。
&esp;&esp;这画面,落到商曜眼底,如同针刺般难受。
&esp;&esp;他走过来,将夏珠拉走了,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地望着沈以柏:“你别太过分。”
&esp;&esp;沈以柏抬起下颌,不甘示弱地和他对视:“我怎么过分了。”
&esp;&esp;商曜不想戳破他龌龊的心思,让夏珠知道,拿起喷雾,胡乱地往沈以柏身上一阵乱喷,喷完之后,衣服甩在他脸上:“穿好,别耍流氓。”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