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心里有点发慌,嗓子发紧。
&esp;&esp;胡教练一只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到了夏珠的腿上。
&esp;&esp;夏珠如鸟般惊炸,连忙解开安全带:“停车!”
&esp;&esp;“下什么车啊,你乖乖听话,我带你多跑几圈,包你一次就过考,怎么样?”
&esp;&esp;夏珠也是个决绝的性格,立刻拉开了车门。
&esp;&esp;胡教练吃了一惊,生怕出什么安全问题,用力踩下刹车,把车门拉回来,果断上了锁。
&esp;&esp;“开门!”
&esp;&esp;“你这丫头,你急什么,我又没做啥。”
&esp;&esp;“放我下去!”
&esp;&esp;夏珠确实有点害怕了,拍打着车窗,企图引起训练场其他人的注意。
&esp;&esp;但别的车都离得很远很远,根本发现不了这边的情况。
&esp;&esp;胡教练色眯眯地看着她:“你怎么不识好,这几天可都是我带你们,你想坐冷板凳吗,要是不配合,你就别想摸方向盘了!”
&esp;&esp;说完,他的咸猪蹄又落到了夏珠的腿上。
&esp;&esp;夏珠恶心得快要吐了。
&esp;&esp;摸出手机,下意识地就要给沈以柏打电话。
&esp;&esp;就在这时,车身忽然猛地向前突了突,夏珠撞到了前排,幸好冲力不大,只是手臂撞得闷疼。
&esp;&esp;一辆车,从后面撞了过来。
&esp;&esp;“他妈的!谁这么不长眼!”
&esp;&esp;胡教练气冲冲地下了车,却看到面前的是一辆纯黑色奔驰大g。
&esp;&esp;驾校车尾已经被撞得凹陷了,但这辆奔驰有防撞栏挡着,一点事儿没有。
&esp;&esp;夏珠打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esp;&esp;“操!你谁啊!长没长眼睛,撞坏了是要赔的!”胡教练骂骂咧咧地检查着车后的伤情。
&esp;&esp;黑裤大长腿稳稳踩在了柏油路面。
&esp;&esp;商曜和他身边这辆奔驰越野一样,带着十足的野性气质。
&esp;&esp;“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esp;&esp;夏珠忙不迭躲到了他身后去。
&esp;&esp;男人手上一柄黑色匕首,如幻影般,在他灵活的指尖飞动,发出嗖嗖的声响。
&esp;&esp;他果决地揪住了胡教练那“咸猪蹄”右手,用力按在车身上。
&esp;&esp;下一瞬刀子插在他手旁,咫尺之距,狠狠载进了车皮。
&esp;&esp;胡教练吓得动弹不得,嘶声大喊:“你…你谁啊!”
&esp;&esp;商曜嘴角勾起一抹狠绝的冷笑——
&esp;&esp;“她爸爸。”
&esp;&esp;……
&esp;&esp;商曜的回归,轰轰烈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esp;&esp;除了将某个品格低劣的色狼教练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外,顺带还关停了一个驾校。
&esp;&esp;电话里,他嘲讽沈以柏:“你刚走就出这事儿,如果保护不了她,趁早滚蛋。”
&esp;&esp;“如果不是你催了三天让我滚,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每天都去接她。”沈以柏不想和他争执这种事情,“你还是这么冲动易怒,个别人的行为,关停整个驾校未免过分了,如果媒体大肆炒作,会给她带来麻烦。”
&esp;&esp;“我不管这么多。”
&esp;&esp;一整年,都在无穷尽的想念和梦境中度过。
&esp;&esp;一回来,见到她的第一面,是他被别人欺负,商曜受不了这个。
&esp;&esp;“有我在,她不会有任何麻烦。”
&esp;&esp;是夜,商曜给夏珠放水,让她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esp;&esp;腾腾的雾气里,他乖乖地坐在她身边,帮她擦洗后背。
&esp;&esp;哪怕对别人张牙舞爪,但是对她,永远温顺得像一只金毛狗。
&esp;&esp;夏珠说:“沈以柏也喜欢坐在你做的这个位置,看我洗澡。”
&esp;&esp;商曜很体贴地舀水替她将头发弄湿:“如果你还不能习惯,我可以给你时间。”
&esp;&esp;“嗯?”
&esp;&esp;“先不干你。”
&esp;&esp;“……”
&esp;&esp;“我最不能习惯的就是你的说法方式。”她无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