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没有让我死,我哪敢…”
&esp;&esp;规则一年之期,相互忠诚
&esp;&esp;他就这样跪在她面前,不等她开口,他便迟迟不起来。
&esp;&esp;房间里的灯,滋啦地忽闪几下,灭了。
&esp;&esp;“线路老化了。”他忽然出声,“这房子很旧了。”
&esp;&esp;夏珠感觉到他的呼吸正在逐渐靠近。
&esp;&esp;他的手指,从容地落到了她的腰间,然后缓缓地往下…
&esp;&esp;夏珠没有阻止他的行动,闭上眼,像一场过去无数次经历的梦境,他的呼吸,他的声音,他的触碰…一次又一次,可醒来的时候,还要面对如铁一般真实的现实生活。
&esp;&esp;她宁可耽溺在梦境中。
&esp;&esp;但她知道,这不是梦。
&esp;&esp;他吻住了“她”,灵活而又带有攻击性,让她的灵魂都要飘上了云端,全身颤栗,然后跌入到无比舒服的云层里,被包裹,被抚慰…
&esp;&esp;夏珠低下头,而他也抬起了头。
&esp;&esp;一双黑眸在暗夜里格外锐利,像潜伏的兽,伺机而动。
&esp;&esp;她伸手,捧住了他的脑袋。
&esp;&esp;摁着,贴近自己。
&esp;&esp;……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万年。
&esp;&esp;等夏珠重新恢复理智,匆忙地想要阻止他,却听他说:“放心,爸妈不会回来。”
&esp;&esp;“为什么?”
&esp;&esp;“房子旧了,我做主,让爸妈搬到了新家。”
&esp;&esp;“搬新家了?”
&esp;&esp;“但这间房子里有你和我的回忆,所以每天都会过来坐坐。”他嗓音低沉缓慢,如同缓缓拉奏的优美大提琴,“至于爸妈,他们年纪大了,每天上下楼梯不方便,今天我接他们去了新家,房本写的是你的名字,他们大概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esp;&esp;“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sp;&esp;沈以柏拉她坐到了床边,环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单手搂着她的腰,“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怕你怪我,不敢现身。来学校看过你几次,后来看到你相亲,不过那人实在不怎么样,比商曜差远了,如果那种的都能约到你吃饭,我宁可你选商曜。”
&esp;&esp;方才短暂的失控之后,他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冷静而理智的状态,只是搂着她的手,如鹰爪叼着猎物般,很用力。
&esp;&esp;“那不是相亲。”夏珠解释,“是我陪朋友相亲,被坑了。”
&esp;&esp;“还好,商曜就已经是你审美的底线了。”
&esp;&esp;“他是底线,那你是什么?”
&esp;&esp;“我是上限。”沈以柏很笃定地说,“你在爱着他之后,爱上了我,我必然是上限。”
&esp;&esp;他的逻辑永远让她无法反驳。
&esp;&esp;夏珠推开他,想站起来,但沈以柏并不愿意放手,她挣脱不过,索性也就随了他。
&esp;&esp;这三年,他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要拥她入怀。
&esp;&esp;“我好想你…”沈以柏将脸贴在了她的心口。
&esp;&esp;“那为什么不回来,不来找我?一个电话都不给,你知道我这三年怎么过来的?”
&esp;&esp;“在我的敌人没有彻底消失之前,我不能将你置于险境。”沈以柏三言两语,便解释了他的苦衷,“不是商曜说的那样。”
&esp;&esp;“你知道他说什么?”
&esp;&esp;“只有有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用极尽恶毒的言辞诋毁我,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esp;&esp;“他先你一步,找到了我,我告诉他,你和他…任何一个我都不会选择,竞争也是徒劳。”
&esp;&esp;“我知道。”沈以柏缓缓睁开眼,颀长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他,“这三年,几次死里逃生,再重复过去的那些幼稚的竞争,自相残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不会那样做。”
&esp;&esp;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夏珠松了一口气。
&esp;&esp;她最最怕的一件事,就是沈以柏报复商曜,商曜反击…最后两败俱伤。
&esp;&esp;沈以柏牵起夏珠的手,虔诚地吻了上去——
&esp;&esp;“或许,我们三个,可以继续当朋友。”
&esp;&esp;……
&esp;&esp;观澜小区是的南湘市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了,一线湖景小洋楼,视野绝佳,环境清幽。
&esp;&esp;这栋房子,沈以柏早在和夏珠谈恋爱的时候,便买下了它,作为夏珠爸妈的养老房,房本写的是夏珠的名字。
&esp;&esp;夏珠爸妈这些年并没有搬进来,直到前两天接到了银杏苑小区的拆迁通知,会剥下一大笔拆迁款。
&esp;&esp;而沈以柏的意外回归,也让夫妻俩欣喜不已。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