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懒散的声音,顾庭幸从书上抬起头,一见他就来气:
“他还不回来?天天不知道在外面跟哪些女人厮混,没有一点规矩,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席韵听着这话有些懵:“怎么说话呢?吃火药了啊,火气这么大。”
什么叫跟哪些女人厮混?
人姑娘可是端庄大方又得体,甚至连打电话都特别礼貌的的祝家小姐。
“你自己问问他干的好事,害得我在集团头都抬不起来。”
顾庭幸越说越来气,忍不住将手中的报纸往他身上砸了去。
席韵不知道自己老公突然发什么疯,干脆坐远点,安静地看,她从没见自己老公能说这么多话。
顾庭幸一顿输出,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教育。
被教育者就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表情散漫不经心,微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一旁的顾秋,端着果盘,边悠闲地吃着水果,边幸灾乐祸地笑,时不时再浇点油。
“没错,爸爸说得对,太过分了简直。”
“对,简直丢尽了咱们顾家的脸。”
“真是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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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和会馆
祝曼是被时祺好几通电话催来的,她没想到周云谦也会在。
距离上次音乐会差不多过去一个多月,再见面两人都没什么尴尬的。
毕竟本来就不怎么熟,他随口提出订婚,她随口拒绝,很正常。
祝曼现在看酒就想吐,滴酒未沾,最后被时祺硬拉上了牌桌,誓要一雪前耻。
她抱着猫,微撑着头浑身透着懒倦:“少爷,要不我把上次赢的直接退给你吧,您看行吗?”
她是真的困。
时祺显然要面子得很,要自己赢回来。
祝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乱打着牌。
接连几个哈欠打得许诗意的哈欠也来了,她看着某个没什么精神的女人:“我说你去趟纽约怎么累成这样,天天没睡觉吗?”
“嗯啊。”祝曼懒洋洋地应了声。
可不是嘛。
一共没去几天,不是喝酒喝进医院,就是被某人搞到身体快散架。
怎么能不累?
周云谦听了,忍不住笑道:“要不换个人来吧,祝小姐去歇歇。”
时祺一听笑了,朝周云谦道:“这才八点,哪儿到哪儿啊,你别看她,她平时干什么都是这副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样子,跟身上没长骨头似的。”
时祺早已经习惯了祝曼这样子。
祝曼没好气地看了眼他,正好旁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伸手拿起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