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钻。
“既然你伤口疼,那改日吧。”
她也不知道改日作甚,但还是改日吧。
或许她应当把那些避火图拿出来学习一下。
崔肆僵住了。
装偏偏不让我碰
刺眼的光照在眼睫上,姜玉珂揉了揉,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了一张俊脸。她吓了一跳,带着被子往后退去。背抵上床帐,方才想起昨日。
她红着脸,不由自主的摸上唇瓣,脸颊红扑扑的往被子里缩。天气燥热,倒是捂出了汗。
崔肆警觉,身侧一动他便醒了过来。瞧着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侧着身子没动,眼眸却带着些笑意。
“夫人。”他精神倒是好的很。
姜玉珂目光游移,轻声道:“我要洗漱了。”
崔肆没动,将自个的伤者角色贯彻的十分彻底:“好。”
姜玉珂疑惑地看着他,裹着被子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夜间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大白日的,只着里衣,她倒是有些不自在。
床帐落下,姜玉珂喊了丫鬟们进来洗漱。换了身鹅黄色的褙子,浅色长裙。玛瑙同往常一般给她梳发髻,倒是瞧着脖颈上有些红印子。
她疑惑道:“小小姐昨晚睡得好吗?这屋中似乎多了些蚊虫……”
最后几个字,声音陡然变调,玛瑙凶巴巴地看着珊瑚,道:“你踢我干什么!”
珊瑚:……
她往床帐处瞧了一眼,摇了摇头,不想同这个黄毛丫头计较,镇定道:“认真梳头。”
姜玉珂疑惑的看向她们,倒是没有追问下去。
账中染着梨香,甜甜地缠在崔肆的身上。他利落的翻了个身,侧耳听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来。
待姜玉珂梳洗完毕,平日里伺候崔肆的小厮便进了屋来。
姜玉珂径直出了屋子往小厨房去了。
白日,崔肆试探性下了床,将书房收拾出来,用以换药和见客。姜玉珂不介意,他也不会舍得将自家夫人的屋子用来见人。
大夫给崔肆换了药,直言道:“崔大人修养的好,不过几日时光便可恢复如初了。”
身侧的下人给大夫塞了不少的银子,崔肆在一侧幽幽道:“这伤势如此骇人,恐怕还得多修养几日。”
大夫瞧了瞧银子,点头应是。
崔肆点点头,随即趴在窗边塞太阳。姜玉珂进来的时候,瞧着他那张朝气十足的脸,怎么也无法同还需仔细修养搭上桥。
她端了厨房一大清早熬制的鸡汤过来,道:“大夫说了,你这伤还得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