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视线却时不时落在女人明艳的眉宇上。
虽然他已经哄着许晚倾跟他领了结婚证。
但他没有得绝症的事一旦败露,许晚倾难免生疑。
他必须尽快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拴住她。
很快,许晚倾便感觉身体有些不适。
她摘下眼镜,指节抵着太阳穴,试图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
“不舒服吗?”陈时安趁机贴近,冰凉的手指抚上她发烫的脖颈。
许晚倾看着陈时安,不知为何,眼前竟浮现出陈行简的脸。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呼吸灼热,眼神雾蒙蒙的:“你在姜茶里放了什么?”
陈时安顺势将许晚倾拉进怀里,破釜沉舟地吻上去:“我时间不多了,你能不能。。。。。。最后再满足我一次?”
许晚倾皱眉,“你疯了?”
“既然药石无医,还不如及时行乐。”陈时安捧着许晚倾的脸,目光越陷越深,“晚倾,别拒绝我。”
在药效的作用下,许晚倾的身体越来越烫。
意识的最后,陈时安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书桌上,钢笔文件哗啦散落一地。
“陈时安,你真是。。。。。。”
咬牙切齿的尾音消失在交错的呼吸里。
陈时安紧紧抱住许晚倾,眼底涌动着雀跃的光。
他想,这一次,他终于要彻底取代陈行简了。
。。。。。。
翌日,许晚倾从昏睡中苏醒。
凌乱的床单皱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昨夜与陈时安的放纵历历在目,可梦境里纠缠不休的,却是陈行简决绝的背影。
他拖着行李箱站在破晓微光中,任凭她如何呼喊,始终不肯回头。
许晚倾烦躁地扯开被单,却被一双手臂缠住腰身。
“别走。。。。。。”陈时安带着困意的声音低沉蛊人。
许晚倾的目光落在陈时安的脸上。
面色红润,呼吸匀称。
竟无半点绝症患者应有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