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亓枳作为主人也不好再勉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凌韵一眼,临走前还不死心:「你先歇着,等会再给你送个人来。」
「不必。」
先不说手臂上被掐的力道,这一屋子美少年控诉的眼神就叫她不敢答是。
亓枳也意识到了,嗔怒地瞥了几个师弟一眼:「行吧行吧,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然後一群人便拉风地离开了。
凌韵靠在榻上,不经意抽出手,瞥了眼食指上细得像针孔的牙印。
「果真是个绣花针。」
凌韵气不过,淡声挤兑齐何辜。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调风弄月,我不想长针眼。」
齐何辜跃到案桌上,也冷冷回嘴。
「谁让你看了?你像之前那样背过身闭上眼,不行吗?」
……之前那样?想到那「之前」的事,齐何辜胸腔升起一股热气,却在嗓子眼转化成怒火:「闭上眼就听不见了?何况我要随时提防被人发现。」
凌韵:「可是我也没做什麽啊,你却动不动就扎人,扎我,我看你剑君的名号要改一改,叫针君。」
???齐何辜万万没想到那个高冷傲慢的无情道女神竟这麽牙尖嘴利,偏生还用最冷清的语气,更显得轻蔑且气人了,有些气急败坏地回道:「你还没做什麽?要不是我拦着你,你今天怕是要放开来左拥右抱了——我才是你的替身,你莫非忘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齐何辜一哆嗦,补救:「你心中不是只有虚华道尊麽。这也是你千方百计留下我的理由,对吧。」
凌韵垂着眸,不知在想什麽。
齐何辜看着她精致的脸,心跳的节奏有些乱。
这感觉很陌生。事实上今天许多情绪都很陌生。好像今天的风丶阳光和空气,都有种蛊惑的味道,诱发他心底最隐秘的情感,引他说出最不可宣告的……胡言乱语。
对,就是胡言乱语。
齐何辜忽然很生自己的气。明明是看不上她的行为,怎麽会说出口就跟吃醋了一样?
齐何辜冷冷地又加了一句:「我以为你对你师尊是真心的,忠贞不二。却原来不过如此。」
凌韵忽然轻笑了一声。
然後抬眸,用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看着他。
「我对师尊是否真心暂且不论。谁说我永远只有你一个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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