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仲蘅走到了誉王身边:“王爷。”
“方才我与玉之打了个平手,不如你们两比比看,那日马球赛上我瞧着倒是不分伯仲,不知这射艺如何。”
誉王妃添了把火:“开什么玩笑,仲雪是文臣,怎可与武将比。”
“射艺亦是君子留六艺其中之一,下官献丑了。”晏仲蘅神色淡淡道。
“好好好,不过,只是单一的比太过无聊,我们不不仅要比准头,还要比速度。”说完便叫人在那树下吊了一颗铜钱。
“谁先射中那铜钱便是谁赢。”
“二位,搭箭罢,以铃声为准。”
晏仲蘅一袭水墨色圆领长袍,仪秀端方,身姿挺拔,他拿起了誉王的弓,稳稳地拉开,随即侍卫上前给二人递上不同标记的箭。
傅泽亦拉弓搭箭。
“慢着,还有劳宁夫人去那树下瞧着,看谁先射中。”誉王妃突然道。
宁臻和闻言道:“是。”
便把弓递给惊蛰,独自去了那树下,站在苹果旁,点了点头。
誉王摸了摸胡子:“准备。”
二人同时蓄力,手臂绷紧,锐利的视线凝着百步外的那一点色,节骨分明的手背上满是青筋暴起。
随着铃铛摇晃声响起,二人同时松手,利箭破空而出,锐劲气道划破虚空,渐渐往一处而去。
宁臻和也忍不住绷紧了神色,生怕瞧不清。
其中一只长箭从后端劈开了前端的箭,冲着那铜心去,铜钱啥时被套在箭在扎入树中。
宁臻和瞧了眼:“是蓝箭。”
蓝箭是傅泽,而另外一支箭虽被劈成了两半却同时扎入蓝箭两侧,可见力道深厚。
誉王哈哈一笑:“仲雪,你输了。”
晏仲蘅淡淡一笑:“傅将军厉害,晏某佩服。”
傅泽:“承让。”
“时辰不早了,下官与内人便先行一步。”晏仲蘅看向宁臻和,“走罢。”
宁臻和神色淡了些,朝着三人福了福身子:“臻和先行一步。”誉王夫妇不在意摆摆手,“去吧去吧。”
偏生傅泽拱手:“宁夫人,拜托了。”
晏仲蘅尽量忽视那股不悦,揽了揽妻子的肩膀,忽视了她轻微的挣扎。
二人走到府门前,宁臻和突然退了一步:“我乘了马车来,便不与爷一道儿了。”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晏仲蘅吞下了不悦,忍气吞声的独自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