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继母通过什么方式给他下了药,促使他不反感付玉的接触。
她又不是没做过。
若不是盛凌寒有十足的定力,早就让她得逞了。
盛凌寒握住付玉的肩膀,用力捏住令人昏睡的穴位。
下一秒,付玉昏了过去。
正好倒在盛凌寒的怀里。
对,不能再进一步了。
先抱着她,缓解下药的症状好了。
盛凌寒快吞咽了下口水,俯身扣住付玉的后脑勺,颤抖的指尖没入她的端。
慢慢收紧。
昏睡的少女埋入她的胸口,薄唇擦过他的皮肤。
冷白的胸膛骤然一震。
骨节分手的手深深嵌入少女的后背,即使按出一个血红的指印也不罢休。
少女的唇软软的划过他的肌肉,泛着潮气和暖意。
他被下过药,能明确的分清当下的悸动是因为猛烈的药性,还是出于可耻的本性。
盛凌寒紧闭双眼,自欺欺人的忽视其中的区别。
轻声默念。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
……
“盛少!您没事吧!”
齐文破门而入,小麦色的脸直接爆红。
这,这,这还是那个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佛子吗?
不仅自己衣衫不整,还把小姑娘的裙子撕碎了。
手还放在人家那里……
“滚出去!”
盛凌寒冷声呵斥,齐文赶紧滚走,阖上门,在门外禀告。
“抱歉,盛少,是属下看管不利,最后一个进您厢房的女人,不是付家千金付芊,而是付家抱错的女儿,付玉。”
付,玉。
盛凌寒抱着脸颊泛着红晕的女孩,默念着她的名字。
齐文紧张的搓了搓手。
盛凌寒最恨冒名顶替了。
盛凌寒的继母就是盛父醉酒时,故意装扮成他亡妻的模样,借机上位成为盛夫人。
齐文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看来,今天不仅要见血,恐怕是要大开杀戒。
付家,大概是要被灭门了。
房内许久没有传来动静,齐文正准备敲门时,门从内而开。
盛凌寒抱着付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