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掌心更热,甚至因为心跳过快而导致掌心隐隐出了一点汗,她抽了抽手,没有抽回去,却被薄寒辞趁势和她十指相扣,晚餐时的温文尔雅转为此刻的强势。
她除了心跳过快,也隐约有一丝雀跃,被薄寒辞稳稳牵着在薄薄的雪地上行走。
走了约二十分钟,终于到他家,室内的暖气十足,紧扣一路的手,掌心都变得温暖。
薄寒辞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却在她准备离开时,却忽地揽住她腰,近在咫尺,他的吻落下来。
岑意呼吸凝滞了,心跳得几乎无法呼吸,白皙的脸颊充血一样,从里红到外。
走了这二十分钟,薄寒辞早想做这件事,或者更早,在餐厅时,他就想尝尝。
她的唇,比想象中更软更甜,让他无端想起小白兔和奶糖。
她就像一只小白兔,她的唇就像奶糖。
一尝便上瘾。
他温柔,从开始唇瓣的轻碰再渐渐深入,流连忘返。
岑意要溺了,溺在他的温柔里,溺在他的鼻息之间,整个人软绵绵的,不由闭上眼睛,双手需要着力点,环住他的腰,一切那么美好。
咚一声轻响,她另一只拎着包的手在忘我中松开,包掉在玄关大理石地面上,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包括岑文鸿送她的那个防狼棒,不偏不倚滚落在薄寒辞的脚边。
岑意慌乱推开他,他先她一步从脚边捡起防狼棒,一手还揽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在灯光下照看,看清楚上面的字,蓦然失笑。
和他出去吃饭,带着防狼棒?
“那个。。。。”岑意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解释清楚,就当她是真的在防他吧。
他替她把散落一地的物品都捡起放进包里,
“有自保意识很好。”
“你和学姐?”
异口同声,岑意问了她最想问的问题,初见他,他和学姐在这扇门外的院子里,也是这样相抱相缠的,虽然她无意中从庄老师那知道他单身,但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