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拂过她的?唇瓣,凉丝丝的?,像根冰棍。
她勾起弧度,迎上许冠清的?视线。
随即僵住。
挡在眼睛前的?镜片映照出她的?模样。
潋滟的?眉眼、微红的?鼻尖,还有沾染荼蘼的?,留着两道?伤口?的?唇。
微凉的?手指点点她的?伤口?。
她尝到雪松的?味道?。
镜片后的?眼神淡如既往,对那两道?暧昧的?伤视若无睹。
“楚小姐,天气干燥,需要润唇膏吗?”
电量50听说手大的人那啥也
【润唇膏?哇哇哇!是润唇膏还是唇啊~~】
楚茉扫过许冠清的薄唇:“许老师,你好像更需要润唇膏。”
唇色泛白,唇边皲裂,像是沙漠缺水的旅人。
许冠清抿了抿唇:“嗯。”
楚茉按下车锁:“被谢总指派得突然,你的外套下次带给你。”
她走出去两步,干燥的风刮过脸颊,才惊觉许冠清没有跟上来。
许冠清转了个方向,顶着干裂的唇,和旁边的树站在一起:“是谢南萧喊你来的。”
平淡的陈述随风传来,过滤出淡淡的苦涩。
许冠清的弯弯绕绕堪比迷宫,他将?心思藏在终点,吝啬的线索。
比如这句话,楚茉想,他应该想问?,谢南萧喊你来,你才来吗?
她比了个电话:“谢总只喊我联系你,但我想来。”
寒风中,许冠清的手攥成拳:“来游说??”
楚茉摇摇头,又抬起手,朝他挥了挥:“来见你。”
同样的陈述句,同样的风,从那头传到这头,被许冠清品出丝丝的甜。
哪怕递出糖的人别有用心,糖化?在嘴里依然甘之?如饴。
楚茉坐在许冠清办公室的小沙发上,看他换白大褂。
毛衣微鼓,许冠清平时应该会抽时间健身,修长的手指勾起衣架上的新白大褂,冷白撞上另一片冷白,撞出禁欲斯文的气质。
【好漂亮的手!这样的手就适合在深夜里干些酱酱酿酿的事情。我的数据库说?,手大的人那啥也……】
楚茉崩溃地闭眼?:我请问?你到底是个什么系统啊?读心术系统的颜色应该是这样的吗?
【不是哦,宿主以为小万是读心术系统吗?】
-那你是什么?
【哼哼,记忆存储功能还在修复中,请宿主积极充电,维护好了就能看到小万的记忆咯!】
……
-管你是什么东西,谁在乎了
【qqwqq】
“许老师!不好了——”大门弹开?,汪露急匆匆闯进?,瞥到沙发上的楚茉,双唇闭上,闷回下半句话。
许冠清翻出白大褂的领子,瞥了眼?地板上的新灰:“怎么了?”
汪露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许冠清眸光一凝:“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