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清歌怔住了。
往日那个翩翩君子彻底撕掉了面具,露出恶心无比的真面目。
虞清歌冷静地一边向后退,一边冷声质问:“我是师尊的炉鼎,你这样做不怕他问责吗?”
元奚却并未被吓退。
“别装了,我等了这么多天都不见师尊来找你,你已经被放弃了。”
他两步就走到虞清歌面前,轻易便化解了她所有的挣扎,垂涎而不屑的开口。
“虞师妹,别装了,你一个炉鼎,不就是这个作用。”
“到时候成了我的女人你也能在外门横着走。”
虞清歌死咬紧唇,攥住腕上的灵珠。
这是裴翊年给她的,说遇到危险便捏碎,他定会第一时间前来保护她。
阵法封住了她的力气,虞清歌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灵珠捏碎。
但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
……裴翊年不会来救她了。
虞清歌恨恨地想,自己重生为何不能再早些。
早到裴翊年还对她有求必应时,她定会多折磨他几次出气。
可眼下,已经没机会了。
元奚上手扯虞清歌衣衫的瞬间,竹楼的门被被重重踢开。
裴翊年踏着光走进来,身影高大得像是初见时那天。
元奚慌了,连忙起身解释。
“师尊,你听我解释,这炉鼎故意引诱我过来,意图不轨——”
他还试图颠倒黑白污蔑虞清歌,可裴翊年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一剑落下。
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元奚就这么倒下去。
温热的血喷了虞清歌一身。
虞清歌整个人都僵住了。
裴翊年走到她面前,用丝血不染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
“我不过几日不来,你便这般欲求不满吗?”
虞清歌愣了。
她有时真的很想把裴翊年的脑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蒙了心智。
地上阵法还未消散,很显然她才是受害者,裴翊年竟然能说她欲求不满。
虞清歌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讲道理。
“是他对我用计……”
裴翊年却冷声打断她。
“他固然有错,错在没坚守本性,可此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你而起。”
“若不是因为你是炉鼎,也不会勾的他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