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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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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歌顿住脚步。
一时左右为难。
她实在不想和裴翊年有瓜葛，可对方身份修为在她之上，她不能置之不理。
无奈，只能行了一礼。
“见过凌霄宗主。”
裴翊年眸色沉了沉，眼底的怒意又多了几分。
虞清歌看出来了，却有些看不明白。
自己行礼标准，说出的话也合规矩，裴翊年为何还要生气。
到底是喜怒无常，还是他对她永远都有意见。
只是像裴翊年曾经说的，修行者眼中重要的事太多，即使从前爱过也会渐渐忘却。
更何况，裴翊年根本没有爱过她。
或者，那般浅薄的爱，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就算从前裴翊年将她当做玩物，如今玩物也生出灵智，不归他所有了。
“若凌霄宗主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虞清歌又行了一礼便想离开。
看着她如此云淡风轻，裴翊年心底却莫名更烦躁了几分。
“凌霄宗才是你的家，你要去哪里？”
虞清歌怔了怔，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
她不由好奇，随着修为一同上涨的是不是还有脸皮。
不然她不知道，这样的话裴翊年如何能说的出口。
“宗主是在同我开玩笑吗？”
虞清歌配合着扯了扯嘴角：“挺好笑的。”
下次不许再说了。
裴翊年眸色骤然沉了几分，语气却硬生生缓和下来。
“我知道十五年前的事委屈了你，但如今你回到凌霄宗，我保证不会再出那样的事。”
这倒好笑。
若不是虞清歌走狗屎运捡到司戾，早就死在那悬崖下了。
如今，却被裴翊年一句委屈就带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