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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她是他的什么呢？
炉鼎吗？
那样不堪的过去，裴翊年半分都不想提及。
原本想虞清歌醒来便主动放手的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裴翊年不经想，这是不是一个机会。
一个他们能重新开始的机会。
虞清歌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的什么？我这样的人竟还能与道长攀扯关系，莫不是要折寿了？”
她说着，似是觉得自己的话好笑，自顾自笑起来。
眉眼弯弯，一如初见时那般。
裴翊年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狠狠一拧，原本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闭了闭眼。
“你是我的——”
“道侣。”
……
下午裴翊年带着虞清歌来到后山。
“从前我们常来此处，你说风景很美。”
虞清歌若有所思地点头：“的确很美，这样的风景我在村子里从未见过。”
说着，却下意识抽出被裴翊年握住的手。
按她的话来说：“我虽与道长结为伴侣多年，但我如今失忆不记得了，还是循序渐进为好。”
裴翊年自然是应的。
只要虞清歌不离开，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给她。
感受到附近有妖兽，裴翊年前去清剿。
短短一柱香的功夫，等他再回来，虞清歌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是凌霄宗的弟子，为首的便是苏念绾。
裴翊年下意识要喝止，却已经来不及，听见了最不愿听见的两个字。
“你一个卑贱的炉鼎，有什么资格当师尊的道侣，痴人说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