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语柠皱眉看向喻千寒,后者却自顾自倒了杯茶,仿佛对兄妹俩的对话充耳不闻。
路语柠出了休息室,把休息室和诊室之间的门关上。
“喻先生,”
她走到喻千寒面前,忽然开口。
“您昨天把我认成您夫人,是因为我和她长得很像?”
喻千寒捏着茶杯的手一滞,茶水险些泼出来。
“是。”
“可她已经去世一年了。”
路语柠盯着他的眼睛:“您为什么觉得她还活着?”
喻千寒放下茶杯,瓷低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脆响。
“因为她不属于这个世界。”
路语柠心跳漏了一拍,指甲掐进掌心:“什么意思?”
喻千寒忽然倾身逼近,眸中暗流涌动。
“黎小姐问了这么多,该轮到我了吧?”
路语柠下意识后退半步:“您问。”
“你吃海鲜会过敏吗?”
“啊?”她愣住,“只对蟹类过敏。”
“讨厌香菜?”
“你怎么知道?”
“喝咖啡加几块糖?”
“一块。”路语柠终于忍不住皱眉:“这和您夫人有什么关系?”
喻千寒靠回沙发,眼底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自称攻略者,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路语柠瞳孔骤缩,脊背绷紧,后又听他又轻飘飘补了一句。
“开个玩笑,我夫人就是个也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
她猛地松了气,指尖微微发颤:“喻先生,这种玩笑不好笑。”
“是吗?”
他垂眸摩挲婚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可她说要消失时,我也以为是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