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黏在他汗透了的队服上,体温和潮意爬过毛孔,她冷不丁打了个颤。
牛岛若利的手环绕过她的后背,手掌正紧贴着她的腰。
灼热的而又有力的。
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察觉她那记颤抖后,犹豫着拍了下她的肩膀。
笨拙的。
……算了。
大不了她去和小兰学空手道。
小鸟游杏里抽了抽鼻子,略带哭腔的声音钻进牛岛若利的耳朵里,“和我道歉。”
牛岛若利:“……抱歉。”
危机解除后,牛岛若利逐渐放松下来。
小鸟游杏里面颊贴着的肌肉变得松软而舒适。
犬类有着蓬松的毛发,猫咪有着柔软的肚皮,原来鹰隼这样凶猛的鸟类也有绒羽。
小鸟游杏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些东西,“牛岛。”
“嗯。”
“你的胸好软。”
“…………”
手臂接触的肌肉忽而变得僵硬起来,牛岛若利的手要离开她的身上。
“不许动!”小鸟游杏里用力抱紧他,“作为抱歉的诚意,你要让我再抱五分钟、不、十分钟!”
“………………”
牛岛若利的心跳在耳边,小鸟游杏里认真地数了十分钟,他跳得有点犯规。
她想了想,又喊他:“牛岛。”
被点名的人睁开眼,下意识说道:“不可以再加时间了。”
“不是要说那个。”
“……哦。”
小鸟游杏里的左手慢慢收紧,攥皱了他后背那块布料。
她说:“刚才说好像有点讨厌你是骗你的。”
“嗯。”牛岛若利表示知晓地应了一声。
小鸟游杏里又说:“一点都不讨厌你——”
“所以再让我抱五分钟好不好?”
如果说之前的心动是春天,那么小鸟游杏里已然跳进了夏天。
那是汗水,荷尔蒙,单薄的衣物,和抑制不住地想要紧紧拥抱。
小鸟游杏里的新发现
再精彩的剧集也有落幕的时候。
被分开去处理伤口之后,小鸟游杏里再没碰见牛岛若利。
这会儿她才有注意力分给自己的手。
她的手背有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像打开的拉链,逃出连串的鲜红血珠。
但并不深,再不处理说不定就要愈合了。
被警员姐姐用酒精棉团蹭过伤口的时候,小鸟游杏里只能听叽叽喳喳的工藤新一讲话分散注意力。
说着这次恐怖事件实际上有三个人啦,其中两个因为吵了什么事情在厕所动手,然后就只剩一个很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