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卡贝奇和他见面的是布蕾,这次会面是瞒着妈妈的,也不能被别人注意,她给了他一面镜子後便离开了。
朱尼尔帮他把巨大的镜子搬回波比,放到他卧室旁的走入式衣橱。在以藏担心的嘱托声中,他转着轮椅走了进去。
布蕾很快就赶到,眼眶红红地带他到熟悉又陌生的小麦岛城堡。他想起来一半一半吧,所以对他们反而手里拿着思食症药物药方感到一瞬间的意外。
阿曼德抖抖烟灰,视线扫过他的轮椅:“是玛丽乔亚留下的。。。还是白胡子?”
噼啪丶噼啪。
茵弗托着脸颊看紫发男人头上的火花。
“嗯。。。腿吗?谁都有吧,包括BIGMOM。”
克力架歪着身子打量两眼:“废了?”
茵弗:“没有,可以走,只是我懒。”
他没有动面前的食物,也没有喝茶,只是托腮观察他们,重新把脸和模糊的声音对应。他们好像有很多话想问,但是都不开口,他耸耸肩,取过手边的药方研读,确实是自己的字迹。
“嗯。。。抗药性。。。”
舔着糖果的男人库库库地说是找他见面借口:“毕竟我们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活着佩罗琳。”
克力架:“玛丽乔亚的事情果然是你干的吧?”
茵弗点头:“不告诉你。”
卡塔库栗收回见闻色,预知到下一个问题的答案,闭了闭眼睛。
克力架:“白痴,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了!你把镜子砸了干什麽啊?”
茵弗:“我死了的话,您母亲不会派您们吞掉我的东西吗?我还要留下直通我家的入口?”
BIGMOM是海贼,他们也是海贼,即使他们是朋友。现实就是现实。
佩罗斯佩罗:“库库库,妈妈最近确实很喜欢灰中的橘子酱呢。”
茵弗:“我在,您们和我交易,我不在,您们会直接占领它。”
夏洛特的长子抽过他手中的纸:“那麽现在没有交易优势的你打算做什麽呢?”
茵弗:“那只是临走前送给朋友的礼物。”
那个饼干图样才是检查是不是真的是他的暗语。借口是真的,但是抗药性也是真的,看完药方茵弗就知道如此。神经性药物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衍生物伴随而来,更不要说那个药方还很不成熟。他只是有时候迷糊,又没变傻。几年过去,不论是副作用还是抗药性,总会出现的。而尝到思食症可短暂安抚甜头的夏洛特们,如果再次回到之前的程度,最先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们这群“最亲近的人”。
“正好试试移栽的芳香果效果如何,怎麽样?”
“库库库,加上这次别砸了【朋友们】送给你的镜子,成交佩罗琳。”
送他回去的时候,卡塔库栗也跟着了。布蕾知道他有话想说,贴心地提前离开。
“。。。你还会来吃下午茶吗?”
茵弗仰头看他:“嗯。。。几点?”
卡塔库栗:“。。。三点。”
茵弗:“有空就去,您会唱一首歌来着?我不太记得了,不过到时候再教我一次吧。”
苋红色头发的男人点头,看到对方越过镜子後,一块布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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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比不能攀瀑,但是看着瀑布打开的样子很帅。茵弗琢磨着能不能弄几只大锦鲤回去养,和斗鱼不放在一起就行了呗。
“哦哦哦!茵弗次郎!”
那是谁啊?
茵弗玛利回头看了一下,对上以藏疑惑的眼光。
“还记得在下吗,茵弗次郎?都长这麽大了啊!”
他顺着面前盘子头男人的视线再次回头,看到以藏恍然大悟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叫你呢,小阁下。”
茵弗:“哦。。。我还有过这个名字吗?记忆还是有点。。。”
以藏拍拍他,牵着他走到御田面前:“主公的习惯吧,以前他叫你什麽?”
茵弗乖乖地跟着走:“嗯。。。'如此歹毒的小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