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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野营(第1页)

这一餐食材大多来自野外,盐巴用的粗盐,一些佐味的调料要么是已经配置好的,要么干脆随意的放在里面。

我不敢恭维这几人的厨艺,只想着出门在外哪有不吃苦的。

“等下留点肉烤成肉干,其他的要扔远些,这山鸡炖汤好喝,先放一边,吃过饭再炖熟帮你养养身子。”鹤慈阮贴心道:“夜风冷,你可以回去睡。”

“我们三人轮流守夜。”那个我看着有些眼熟的人补充道:“侯爷吃饱了早些休息。”

“无妨,我与你们一起。”我伸着懒腰道:“车上地方大,我们四人蜷着都能睡下,别与我客气,等下吃饱喝足了都上车休息。”

“蠢。”鹤慈阮摆弄着血腥的兔子还不忘了嫌弃我:“夜里难免有野兽,都在车里,马被狼偷袭了怎么办?”

“怎么,狼是你旧相识,你在这儿狼就不来了?”

“侯爷有所不知,阮爷可是猎狼的高手。”一旁添柴的车夫插话道:“这一路有他绝不会有问题。”

“你,一个人能杀几头狼?”我看他手上动作利索,不一会儿收拾好一头兔子,不免好奇:“三只?”

“差不多,没试过。”鹤慈阮若无其事道:“小侯爷喜欢的话,事成之后我做个狼皮垫子给你。”

“说得像真的似的。”我不以为然。

“狼是成群出没,特别是早春的狼都是饿狼,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另一个赶车人解释道:“不过狼怕火,小侯爷不必忧虑。”

“嗯,有你们我自然不担心。”我知道此刻借坡就下可以减少许多口舌之争,跟着鹤慈阮研究起烤肉。

也许是因为有共同的秘密,鹤慈阮在对我的问题上总是婆婆妈妈的,在我的那份兔肉上加了蜂蜜和椒盐,此刻烤好的肉端到面前还说什么我不适合啃整块的大肉作势帮我撕开。

“有完没完了!”我抢过肉,不顾形象的啃了两口:“一路上才要吃些苦头,你这样面面俱到不累吗?”

“小侯爷喜欢的话,未尝不可。”

“不喜欢。”我白鹤慈阮一眼,转头注视着篝火,懒得再与他对话,火光摇曳,这一团独立的火海与星野相连,此刻在尘世间静寂,似可与星辰争艳。

“小侯爷连火都能盯着看,怎么这几日都不曾仔细看过我,。”鹤慈阮的大手敷在我眼上,提醒道:“火看久了眼睛会花。”

“我渴了,回去喝点水。”我不太喜欢近乎独处的感觉,避开鹤慈阮的手,躲到车上,之前还没来得及翻看母亲替我收拾的细软,现在终于有时间细看了。

母亲准备了许多女子的钗环衣裙,还有那日我见过的那块粉色花布做的肚兜也在其中,包括一些我寻常爱用的银针短刀,还有之前无聊时配过的不杀人的几味毒药。

几副地图应该是父亲的手笔,他知道我不会相信路上的任何人,路上一定需要地图。

我把木箱合上,就势坐在箱上翻看地图。

之后我们会路过两座山到一处客栈,客栈名寻间客栈,过了那客栈再行十几日便到元疆,自元疆再去齐国很近,但是又不能修整多日。

“若这样走,太慢了。”印象里钱青苗没用半个月便行了个来回,父亲给的路线难免太过普通。

张生的事情之后,我不好再联络钱青苗,只好写信请苏慕白找江湖中人打听一二,最好是问出详细的联络点,方便我日后行事。

下车后我坐到鹤慈阮身边,将信拿给鹤慈阮,他借着篝火看清信上的署名皱起眉头。

“早听说小侯爷与东宫关系匪浅,怎么到这里还联系?”

“你听说的闲话可真多。”我没好气道:“按照你们安排的路线,只怕咱们到了事儿也凉了。”

“东宫那位现在也在元疆,有什么何不见面再说?”

“不,我打算更快些到齐国,不过元疆。”

“那可不是官道。”鹤慈阮皱起眉:“别让我为难。”

“怕了?”我站起身,看鹤慈阮的反应还在思考利弊:“马车还可以照原计划行进,只是这样耽误了事,于你我有什么益处?”

“你要寻近路我就能带你走,只是。”鹤慈阮仰头,眼睛直直盯着我,我这才现他的眼睛不同于寻常看到的人那样普通,是极有神的,看起来很有自己的想法:“这一路艰险,可敢与我签下生死状。”

“寄到京城,我之后的生死便只靠自己了,对吗?”我询问,鹤慈阮轻轻点头:“韵章对我了解多少?”

“论才学,小侯爷名冠大渊,是了不得的人物,不过这身体实在是差,不怎么能出门。”

“你既知我有双重身份,就该知那花架子一样的人不是真实的我,我既然心中有想法,又怎会怕?”

“小侯爷既然要求了,那属下照做。”似乎现在的结果是鹤慈阮想要的,他起身道:“明日我先骑马离开这儿去前面的驿站送信,至于小侯爷这封信可还有送的必要?”

“没了。”我接过信,心里竟没来由的失落:“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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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餐后,白日负责驾马的二人隐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依鹤慈阮的意思,他们在近处防护着,我可以安心休息。

马车上用几个箱子围出一块独立的空间,鹤慈阮让我睡在里面以免被打扰。

身下只有几张皮草,好在身体得以施展开,我侧身躺在狭隙间,长长舒了口气。

鹤慈阮在木箱外大致交代了几句路上的安全事宜,我在里面听得无聊便没自信听,背对着箱子,不一会儿睡着了。

醒来时听人说鹤慈阮天刚微亮时便去寄信了,约莫黄昏时候回来,我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看向车外。

鹤慈阮听命母亲又受制于大理寺,一人身兼数职,难免要抽出时间写信敷衍两边的老大,我对他这种一边出差押送犯人一边送信的行为表示同情,想来母亲得知我执意走其他路会怒上一怒,只希望父亲能平息母亲的怒火,切莫烧到我头上了。

寻常时候人员来往会选择江湖人管辖的地方,包括一些崎岖少人的小路,寻常时候都是安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打仗前夕寻常安全的地方都会变得不再安全,由江湖人支配的路更是如此。

昨夜做了许多梦,睡醒时什么都不记得,只觉得浑身疲累,奈何不能下车逗留太久,我有些眷恋的再看晨光一眼,默默上车赶路。前人道,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我却因为张生的死要被配到没花的地方,实在难捱。

傍晚时分,鹤慈阮一席黑衣姗姗来迟,我看他的影子有些奇怪,但没想到问题出在哪,与他客套过几句才想起昨夜被丢在外面的那只野鸡,不知便宜了天地间哪只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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