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闷哼一声,傅斯年的睫毛颤了颤。
江辞上半身靠在傅斯年身上,伸手圈住傅斯年的脑袋,膝盖也不老实地乱动。
他不停地轻吻傅斯年的眼睛、鼻根,顺着往下同傅斯年的舌头纠缠……
江辞往后仰了仰脑袋,喘着气,“先生,您该走了。”
傅斯年大手抚摸着江辞的脑袋,没有动静。
江辞轻笑一声,加大了力气。
同时,俯身亲在傅斯年的喉结上,傅斯年闭着眼睛,身体抖了抖。
江辞洗完澡出来时,傅斯年正摊着一张冷脸慢条斯理的戴着腕表。
江辞穿着毛茸茸的拖鞋送傅斯年至玄关,司机已经备好车了。
“先生。”
傅斯年转过身被江辞抱了个满怀,“路上注意安全,要早点回来啊”
“嗯。”
傅斯年转身离开。
七月,夏蝉不断。
午休时间。
张生提着一个冰盒,那是江辞特意为傅斯年买的水果。
唉张生叹了一口气,心好累。
他看不懂两人。
几年前江辞离开后傅斯年了疯地工作,觉也睡不着,甚至还为此去看了心理医生。
张生以为傅斯年喜欢人家,只是当时没现,后来意识到了。
可江辞又回来了,傅总也乘胜追击,两人成功结婚了。
但是现在,两人见面也不怎么说话,江辞还算主动,最近会问张生关于傅斯年的消息,也每天给人准备了水果,只是两人……
客套了点?
傅斯年也是,没什么特殊的事情每天晚上都回紫玉山庄,但两人就是没公布。
而且,同追人的时候相比,傅斯年显得冷淡了。
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
傅斯年从来不会带江辞出席任何正式或非正式的活动,这婚都结了,也没带人回过家。
江辞也没出过紫玉山庄,如同几年前一样,既不买什么东西,又不打着傅斯年的名号行方便。
江辞甚至都没来过傅氏集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