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太医已死,那我还有个法子能让圣上快快恢复如初。”
我带着蛊惑的语气看向李渊。
李渊眯着眼睛,一直看着我。
“木之,你倒说说,朕该怎么相信你呢?”
的确,李渊现下的确不信我。
他如今这般弱如扶病,都是拜我所赐。
我跪在地上。
“如若圣上不信草民,那么我也愿同圣上一同饮药,一同吃食。”
如此这般,李渊才满意的点头答应了。
我出了地牢,开始在太医院内为李渊熬药治病。
现在宫中人人都知道了李渊不能人道的事情。
每日上呈的奏章中,都有只言片语的诉说宫外的流言。
李渊大怒,掀翻了桌子后又来到太医院给我施压。
看他日夜黯然无神的模样。
我只觉痛快。
连着三日,我都同圣上饮一壶中的药汁,就连之后吃的饭食都是一样的。
太后没日没夜的在他身旁照顾,丝毫不肯交给婢子和奴才照料。
因为如今的朝堂,已然不像先皇在世那般根深蒂固。
蛮族人的攻打,还有朝堂内的明争暗斗。
李渊无力,也无能去处置了。
深夜,我站在李渊的房门外。
屋内痛苦的嚎叫声和呻吟声都在告诉我,他撑不下去了。
我提步走了进去,屋外风卷残云,电闪雷鸣。
让整个宫殿内都弥漫着诡异恐怖的气息。
李渊痛苦的趴在地上朝我伸手,
“木之杀了朕!杀了朕!”
“朕疼!朕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万千食蚁在啃食我的骨血!”
“杀,杀了我!”
“……”
我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暴君李渊!你可知我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