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说回答黎州平:“刚才和你说的时候,其实就是有点不服气,但是现在真的想要叛逆一回,想感受一下有纹身的心情。”
说完她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大哥,是不是被我这想法吓到了?”
“没有。”
虽然知道一直盯着她看不对,可是黎州平的眼睛就是挪不开。
心血来潮突然想要纹身的小满的确和平时的她不太一样,可是这样的她看起来却比以前多了几分勃勃生机。
“今天刚好不是太热,不洗澡也没关系。”黎州平深呼吸,拿出平时自己面对客人的时候专业:“想好纹哪儿了吗?”
看似专业,可是他放在兜里的手却紧紧蜷缩在了一起。
小满的关注点却是:“不能洗澡?”
黎州平公事公办道:“对,刺上的纹身当天也是不能洗的,喷绘的一般也不建议当天洗澡。”
天气这么热,不洗澡,小满觉得浑身难受,她想要不先回家洗澡了再来?
可是让黎州平给她纹身这事儿是要一鼓作气的。
再而衰、三而竭,不仅对她是如此,对黎州平也一样。
所以她的迟疑在黎州平看来就是犹豫。
他说:“等你想好了再说吧。”
话是他说的,可是失落的却也是他,黎州平偏开头,拿着烟去找烟灰缸,最近他烟瘾越来越大了。
小满以为他要走,于是坚定地说:“想好了!”
说完之后见黎州平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像静止画面一样,小满以为他还不相信,郑重其事点了点头,强调:“大哥,我想好了,要体验一下。”
眼神微闪,黎州平把已经叼在嘴里还没点着的烟又重新放回到烟盒里。
然后哑着声音问:“纹哪儿?”
“后腰吧。”
黎州平心里十分清楚明白,哪怕小满决定好了要纹在胸前,他肯定也是要拒绝的。
他和小满的关系,哪怕再怎么公事公办,就是纹身师傅和客人,都能接受的位置也就是在腰上纹了。
然而,真的听到小满的答案的时候,失落还是排山倒海一样冲着他袭来。
在黎州平心底各种情绪翻腾的时候,小满已经把over size的T恤往上稍微撩了撩,为了衣服不往下掉,下摆也系起来,牛仔裤也稍微往下拉了拉。
然后背对着黎州平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
黎州平的声音越来越哑,一直拼命地吞咽口水。
他收起心里的百转千回,率先进了往前走,撩开帘子进了旁边的工作间。
跟在他后面进去之后,见他在消毒,戴手套,专业的样子让人侧目,小满生怕自己的唠叨打扰了他。
想着自己是纹在后腰,小满把衣服整理好之后,俯身要趴在工作间的床上。
注意到小满的举动,黎州平制止了她:“等等。”
小满疑惑地望着他,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巴。
委屈巴巴的样子让黎州平越发燥:“那椅子不知道多少客人用过,要清洗。”
而且刚离开的客人还是男的!
黎州平心里涌现出来了许多他自我臆测的画面,竟然生出了所谓占有欲这东西,他觉得都觉得有点诧异。
“不是有垫纸吗?”小满看了看上面的一次性垫纸,想说换一张应该可以了吧,然而望进他像是发怒前的狮子一样的双眸,她可耻地怂了,幽幽道:“那怎么办?”
小满衣摆早已经绑起来了,牛仔裤也拉低了,露出了肚皮。
她不是干瘦的人,肚皮微微有些肉,显得十分可爱。
黎州平的视线快要挪不开了,他倏地转身往二楼走:“一楼做生意,每天人来人往的,晚上关门之前都要打扫清洁一下的,今天还没来得及打扫,上二楼吧。”
听他这么说,小满忽略心底隐隐的激动,快走了两步追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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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楼,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小满趴在床上,鼻息间是全是黎州平身上清冽的味道,她有点沉迷,情不自禁的皱了皱鼻子。
突然之间,后腰上一阵凉意。
她不由自主地“唔”了一声。
正用酒精在纹身部位消毒的黎州平听到她的嘤咛,手抖了一下:“疼?”
小满一边摇头一边说:“不是,有点凉,还有点痒……”
“虽然不是刺在上面,但是消毒也是必不可少的。”黎州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因为怕出汗,影响上色,所以空调温度开得低,凉是正常的,痒?哪儿……”
他说话的时候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是小满根本没心思回到他的问题,本能地扭着腰肢躲避着他的动作:“哈?轻点。”
如同蛇一样的纤腰,引人遐想的声音,黎州平快要疯了,根本没办法思考,双手一左一右扣住了她的腰:“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