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到人家怎么做了吧。来,张开。”阿堂松开了手,当暐榕转回头去时,肉棒已经督到眼前。
她没有抬头,盯着眼前的大肉棒,犹豫了一下子,竟然就微微张嘴,自己把龟头前半给含了进去。
她一手握着肉棒根部套弄,头还跟着微微前后摆动起来,让小嘴含着龟头前半段也在浅浅的套弄着,弄得短发都跟着摇晃。
就这样吸含了一会才停下来,但我仔细看才发现,她停下小嘴的含套,是因为要学妍萱那样,也在口腔里帮他舔弄,我很肯定,因为我看到她的下颚不断的在动。
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帮他弄到这种程度,这不过是她第一次经验而已啊!
为什么你要这样子帮他,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
“哇~阿堂哥,你们家暐榕这么快就上手啦?很有天分耶。”
“嗯…”暐榕发现有人站在一旁看,赶紧松开了口。
“欸,怎么停啦,还没看清楚欸。”痴汉说。
“妈的,都是你啦,她好不容易才进入状况欸,你赶快先闪边啦。”阿堂说。
“唉唷,可是我没看清楚,怎么认定你们有正确执行任务呢?”
“啧,没办法,宝贝,你也听到了吧,再用刚刚那样,含一下给他看。”
“…”我看到她摇摇头,嘴型好像说着“不要”。
“唉,你不给他看一下,难道要叫他一直站在我们旁边喔?呐?”阿堂说完,又把龟头往小嘴前督过去。
她看了一眼,竟然又真的张嘴含了进去,而且这次嘴巴张得更大,含的比刚刚还深,三分之二的龟头,都没入到她小嘴里了。
“嘶…哇塞,来真的欸。欸,让我看看舌头,舌头有在动吗?”痴汉在近距离的看,他背对着我,我看到他手又放到胯下,该不会又在手淫了吧?
他已经恢复了吗?
原本还看不出来,但是她包覆龟头的小嘴往后退出时,我才看到那根红润的舌头,舌尖还顶在马眼上停留了一会,好像让痴汉看清楚了,她才赶紧别过头去。
“可以了吧,看够了没?快滚啦!”
“喔嘶…好…好吧,阿堂哥,你慢用啊。”痴汉离开后,又往孟真他们那床走去。
“好啦,宝贝,他走了。来,跟刚刚一样,嘴巴张大点,整个含进去。”阿堂一边说,又把龟头顶到她嘴唇上。
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羞耻的动作,她这次很自然地就张大了嘴把它含进口中,而且又主动开始前后捣弄她的小脑袋,用她丰厚柔软的双唇,紧紧包覆着龟冠,用嘴帮阿堂套弄他的大龟头。
“手呢?”阿堂说完,她也顺从地又用小手握住肉棒继续套弄。
“喔…嘶……宝贝,好爽啊!你今天真的好棒,等下一定要给你好好奖励,让你好舒服?好不好?”暐榕没有回话,只是继续帮他用嘴巴服务,而且我注意到,此刻整个大龟头,连同一小节肉棒,都已经没入口中了,那深入的程度,就跟刚刚阿堂硬来时一样,但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主动地在帮他含套着。
我真的不敢相信,榕榕她,竟然会真的在我面前,为阿堂这家伙做着只有非常亲密的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出的动作。
究竟是这酒喝下去,让大家都醉晕了而放得太开,还是因为她其实跟妍萱一样,有着一副敏感需要的身体,而且她对那方面的欲望,也已经被那家伙给开发出来了?
“啧、啧、啧…”吸允舔弄得声音不绝于耳,整间房间越来越淫乱,这不真实的场景,加上我发晕的脑袋,让我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低头看着妍萱,她还是用迷离的双眼,眯眯的在望着我,短短的舌头,抵在我龟头下方,一手开始飞快的套弄起来。
我忍不住一手轻抚她的长发,一手伸下去开始揉捏她不断抖动的胸部,妍萱那可爱无瑕的粉红色乳头,从刚刚被阿堂咬过以后,到现在都还挺挺翘立着,我不敢太大力地去拨弄它,因为上面还有一圈明显的齿印。
“嗯…嗯…嗯……”妍萱从鼻腔发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我注意到她伸到自己跨下的那只手,好像已经快速的在抖动。
“啧、啧、啧…”她又开始用小嘴紧密的吸允着肉棒,用嘴巴和手同时飞快套弄,一股强烈的感觉袭来,不行!
“萱…等等…我快出来了…”
“文…不要忍耐…想出来就出来没关系…一直忍着…身体会坏掉…”
“啊…嘶…慢点…萱…不行……”低头看着她带着渴望的表情,短短的舌头,尽量的伸长抵在我龟头下方,小手极速的套弄,好像真的希望我就这么射在她嘴里。不行了!!
要撑不住了!
就在我紧夹屁股,仍快要锁不住时,痴汉突然大喊:“好了好了!时间到了!
太刺激啦!我也要玩啦!老婆你看,它已经完全恢复了。”
孟真停下动作后,偷偷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唾液,然后才过去痴汉身旁。
“真的假的…哇~”她拨弄了一下痴汉的肉棒,发出一声惊呼。
它确实又完全呈现勃起的状态了,硬到几乎拨不动。
“怎么样,可以再加我回来玩了吧?”
“好啦,你赶快去抽牌进下一轮啦,不然我看有人都舍不得停下来了。”孟真朝我们这瞧了一眼。
“啧、啧、啧、…”妍萱长发微晃,她还含着我的肉棒在吞吐。
我赶紧扶着她的头,轻摇她的肩膀小声说:“萱…好了…快停啦…大家都停下来了。”她这才突然回过神来赶紧停下动作,“啵”的一声小嘴离开龟头,她把脸趴到我大腿上,继续跪在地上休息,也一时也不敢起身,应该是不好意思面对大家。
痴汉直到看到我们停下来,才走到脚凳那,抽了一下一张牌,缓缓的说:“好了,下一题是,“脱女生内裤”。哈哈,终于大家都要脱光光啦,这题不会有人投降吧?反正认输也要脱,继续玩也要脱,不是吗?”
继续玩?
都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我很明白这游戏继续玩下去,一定会走到那一步的,脚凳上盖着的牌,就剩两张了,而底下那最后一张,很可能就是…
突然间,一股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想起那些聊着八卦的女同学所说的话,“也许是他下面很厉害,所以跟他坐过的女生,都一一沦陷了…。”也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也许榕她,她根本还没有跟他走到那一步。
也许我可以藉着这次机会,如果最后能抽到她,和她…发生关系,也许她就会回到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