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蛇蠍心肠的女人,她又把我的阴茎从西裤中掏了出来,即使受创过后的神经末梢尽是火辣辣的感知,但我还是被她弄到勃起了。
她想用这个姿势来让我肏?
她又想刺激许妍吗?
身子一僵,被我环抱的身体似乎察觉到了我微妙的心思,花想容轻笑道:“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想“报复”吗?咯咯~~”
我楞了,心底泛起一种无力感!
是否她之前帮我口交也是故意的?
那么刚才呢?
这该死的女人,我还天真的以为赢了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原来却又是这般的可笑!
女人啊,真他妈的令我好恨!
身上的算一个恨,面前舞着香艳钢管的也算一个,呵呵,我又神经质的开始心怀怨念了。
是烟吗?
估计又是了。
此刻的欲望被那股子恨意,哦,兴许是那加料的烟,牵扯着喷薄而起。
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飘渺,从我决定出卖妻的那一刻起,我的情绪就一直云里雾里地瞎蹦着,看不到方向的迷茫,迷茫无比。
妻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语,都令我神牵,我会去猜测、我会去揣摩,然后我会推出几个结论,无论结果是否荒谬,我都会沉浸其中。
我掉进了泥沼里,连带着我被花想容这妮子给当玩具般摆弄都无计可施。
我想,失去最心爱的东西后,确实会让人变得精神脆弱的,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毫不怀疑我会变成个精神病。
先是王志,然后是怀里的这个女人,接着是孟虎,妻……幸好我条筋也算粗了,哈!
居然可以跟着一个个心智出众的家伙们玩着机锋,又可以在妻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面对。
神经病吧,呵呵,我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了。
“想不想进来呢?”
该死的,身上的女人又开始在我的欲火上加油了。
真是要命的触觉啊!
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一处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布片上,烫烫的,很软,还很腻!
与此同时,妻似乎真被我们给刺激到了,也许她只是在走程式中的下一步。
妻来了一个近身贴舞,就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厮磨着,那种挑逗啊,彷佛一下就蒸干了我体内的水份般,我干渴的喉咙连应答花想容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下意识的去挺胯。
“呼~~你想要……在你老婆面前……和我做爱……”怀里的女人扭动着,似乎担忧着我的粗鲁会令她受伤一般。
“喔~~”一声熟悉的娇啼传进耳朵里。
我两眼一热,连龟头顶进一处凹陷的快感都顾不得了,只管回头看向旁边的妻……
她还在玩,而且玩得很过火,对,就用她两腿间的根部贴在孟虎这杂碎的腿上摩擦着!
那劲挺轻颤的臀啊正一圈圈地扭啊扭,哈!
那杂碎该感觉到妻的饱满了吧?
兴许还有点烫吧?
呵呵!
我苦笑着,说不出的苦涩,我忍不住看向妻的眼睛,心有灵犀间,她发现了我的凝视,给了我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
也许我的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妻的笑里头有着如沐春风的和煦,是在抚平我的痛吗?
那为何还要继续地挑逗着另一个男人?
你不怕引火焚身吗?
又或者……是你本身的期待?
我被那种怜悯激怒了!
我感觉到神经质般的恨意快植入骨髓了,带着被侵蚀的痛楚,我想阻止,我想告诉自己别去恨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我做不到,我无助地发现自己一点都做不到。
我疯了,孟虎也快疯了,我是纠结的痛,他是单纯的欲望。
他和我一样不得不疯,没多久,孟虎就被彻底地激出了性子,再无顾虑地掏出了阴茎来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