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缠住她的四肢把她举向空中,碍事的衣服让你不由得烦躁,你暴戾的撕碎了她身上洁白的长裙,她鹅白的肌肤和你缠住她四肢漆黑不详的触手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你能感觉到从四条触手上传来她肌肤的柔软触感,虽然因为死亡她的肌肤已经变的冰冷,但对现在的你来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又伸出一条触手,轻轻的撬开了她已经没有血色的樱唇,这次不是为了与她舌吻,触手直直钻入食道,在确定已经到位后,你让触手前端变的陡然尖锐,从她的食道刺入了脊椎的顶端,你往她的脊椎中注入了属于你的体液。
她身上的伤痕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原本断掉的尾巴也重新开始生长,与其说是修复,不如说是野蛮的重塑,耳朵上标志着她奴隶身份的半月缺口也消失不见,她现在看起来就和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兽人女孩一样,没有伤痕,没有残疾,也没有屈辱的奴隶印记。
你为了将她从死亡中唤醒,把她给“同化”成了你的眷属,你很确定即使是教会所谓的神,也做不到这种不讲道理的事情,或者说所谓的神也不敢这样亵渎死亡,神也不过是和你一样有了力量的东西,谁拳头大谁更有话语权,这就是道理。
虽然你现在根本没有拳头就是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叫醒她对你确实没有什么压力。
她的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她重新呼吸起了这个世界的空气,脸色也变的红润起来,距离她醒来只差最后一步。
她一口咬断了你伸入她口中的触须,失去了你的供养,触须迅速化为了液体,被她咽下。
这一下猛咬干脆利落,如同猎豹咬断猎物的脖子,你虽然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却不代表你失去了感觉,疼痛依然存在,但好在对你来说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她吞入了你的肉块,你的血脉在她体内开始生长,同化彻底完成,没有这一步的话,复活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活尸罢了。
她总是因为自己没有亲人伤感,如今你和她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你们就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亲人了。
当然,你和她既是亲人,也是情人,等她从睡梦中醒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她会喜欢新的没有伤痕的身体么?
反正你是很喜欢,喜欢到你想要占有她,想要用自己现在的模样玷污她。
虽然她还在睡梦中,但你相信她不会介意你对她的侵犯,因为她是你的妻子。
她被你缠住四肢举在空中,你的又一根触手从她骨肉匀称的小腿螺旋而上,漆黑的藤蔓攀爬在白皙的大理石柱上,掠过她的私处,她娇嫩的阴唇被你的触手抬起挤压,那滑嫩的触感让你欲罢不能。
顺着往上,你缠住她的腰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让你担心自己会不会一用力就将其勒断,从腰部再继续缠绕而上,你从背后攀上了她胸前的鸽乳,缠绕住她浑圆的一边乳球,触手的尖端开始亵玩起她的乳尖。
虽然还在沉睡之中,但她似乎已经有所感觉,她的乳尖挺立,如同玉石上的一点鸽血红,下身的阴唇也不自觉的开始摩擦起你的触手,她追寻着快感,仿佛是在用你自慰。
这感觉真是奇妙,你仿佛拥有了五只手臂,同时感受着自己妻子那让你发狂的娇躯,但这只贪睡的小猫还是不愿意醒来,你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你要加大对这只懒猫惩罚的力度。
触手的顶端变成了如同吸盘一样的构造,你吸吮起她的乳头,这本来该是你和她的宝宝吸吮的地方,可惜现在还没有奶水,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似乎在梦中责备着你的恶作剧。
看来这点刺激还是叫不醒她,你又分出一条触须吸吮起她的另一边乳房,双倍的刺激之下她开始扭动起了自己的娇躯,小脸上满是绯红,来回挺动的腰部在你的触须上追寻着更大的快感,她的下身已经开始分泌出甘露,果实已经成熟,到采收的时候了。
你伸出了用于生殖的那根粗壮触手,两条触手把她的腿掰开,她被你摆成了一个空中的大字,生殖触手的顶端伸出了你的肉棒,你在她的阴唇外稍微摩擦了几下,龟头上沾满了她的春水后径直插入,她的肉壁感觉到了是属于你的形状,乖巧的欢迎你的进入,但又有些许调皮的紧缩,欲拒还休,既欢迎你进入,少女的婉约和羞耻又不愿直接放荡的让你直插到底。
她调皮的肉壁只需要你拿出一点点丈夫的威严,就融化为一汪春水,乖巧体贴的吸附上来,熨烫着你的阳具,但调皮的本性即使是已经臣服在你的男根下依然不能消失,她的花径耍起了小动作,时不时就紧缩起来,想看到你在她体内早泄的糗样。
即使是在沉睡中你的娇妻依然还是那么调皮,触手顶端的男根推进到了一个本来不该出现的地方,这是修复她身体的损伤时附带的小小尴尬,也很难说究竟是不是你的恶趣味。
她确实已经和你有过许多次缠绵,新婚之夜你亲手夺走了她的处女,她的肉壁已经完全完全记住了你的形状,甚至在你还是人类时的最后一次缠绵你就有直觉她已经成功受精,但她现在确实是处女,你重塑她的伤痕时把她的膜瓣一并重塑了。
好在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和尴尬,你无非是以现在怪物的身份再夺取一次她的纯洁罢了,男根径直推进,那层象征性的抵抗并没有起到防护作用。
她这下终于是从沉睡中醒来了,你已经做好了她会惊吓大叫的心理准备,毕竟刚醒就看到一个怪物在侵犯自己,这可不是什么美梦里该出现的东西。
她睁开了好看的双眼,不是异色,只有她的深蓝,她像一只刚出生的纯洁小猫,睡眼朦胧的窥探着这个世界,然后她第一眼就看到的是一个怪物缠绕着自己的四肢,自己的胸部被触手吸吮,一根粗壮的触手正在自己的阴道里肆意推进。
她哭泣起来,你一下慌了神,欲火被她的眼泪浇灭,你以为你把她吓到了。
你赶忙把她轻柔的放了下来,那些不老实的触手也全部撤离,她赤裸着新生的肌肤站在草地上,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在哭泣中打量着这个世界。
你虽然已经拥有了骇人的力量,但却没法让自己的爱人停止哭泣,眼泪如断线珍珠一样从她的脸颊滴落,重重的砸在你的心上。
你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后悔,她是不是现在充满恐惧?
你是不是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
或者说你这个怪物就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手足无措的你就那么静止在原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既自责又后悔,你甚至有想要抹去她的记忆然后逃之夭夭的念头。
在你天人交战的煎熬中,她终于稳定下来了情绪,边擦着眼泪,边掏出小本子,诉说着对你的想念。
“呜,太好了,你回来了,那本书真的有用,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只傻猫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她依然习惯性的用着小本子,你用触手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眼泪,她温暖的笑着,捉住了你的触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你的触手如同死尸一样冰冷粘腻,但她却抓得更紧了,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你。
你摩挲着她的小脸蛋,另一只触手揉着她的小脑袋,她眯起眼睛,像只撒娇的小猫,你想开口说话,但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嘶吼,意识到这一点的你有些沮丧,她看出来了这一点,快步向你走来,用她赤裸洁白的身躯抱住了如今漆黑硕大的你。
你很庆幸,也很感激,这一幕像极了你和她的第一次相遇,当时的她是世人眼中的怪物,残缺且瘦弱,但你没有嫌弃她;而如今你是货真价实的怪物,不详而凶壮,她也没有害怕你。
你用触手摸着她已经完好无暇的猫耳,摩挲着她白皙的脖颈,缠绕着她的小猫尾巴,她有些不解,但随即反应过来,你抚摸的这些地方,如今都已经变的和健康兽人别无二致,她看向自己的身体,原本狰狞的伤痕已经全部消失不见,她浑身白皙,像一只刚出世的小羊羔。
她喜极而泣,嗫嚅着想要说话,曾经的她因为身上的伤痕和失语自卑,即使在你的呵护下逐渐走出了心结,但她依然梦想着有和别的女孩一样年轻美好的身体。
而现在梦想成真了,她的喉咙中发出了不成音节的响声,看来是太久没有说话,她还有些不适应,你矗立在她旁边,摸着她的小脑袋,鼓励着她,她逐渐回想起了怎么使用自己的喉咙。
她像个咿呀学语的婴儿,磕磕绊绊说出了那句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我……我……爱,我爱……你,我爱你!”
这还是你第一次听到小笨猫开口说话,和梦境中的小恶魔音色几乎一样,像风铃在清晨的风中轻轻摇晃,不同的是她的声音多了一丝软糯,像极了这只小懒猫的性格。
之前的祭司说你可怜,说你一辈子听不到自己的哑巴小新娘对你说的我爱你,可是呢?
你这不是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