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静围观的人,看到眼前一幕,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这姑娘不是路见不平,别人上前真的只是因为,地上这妇人挡了她的路。
看来是他们想多了,四下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还以为这姑娘是要去帮这个小少年。。。”
“谁说不是呢,我也这么以为的,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想到这姑娘个子小小的,力气还那么大,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小姐,这么泼辣。”
“不知道呢,兴许是出自武官之家也不一定。”
“不过我说,这妇人也是活该,别人小姑娘就说了两句,你让让,挡住我的路了。她就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说别人爹娘没教好。。。”
“打的好,就该多扇几嘴巴子,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
“哟,这妇人,我认识呀,她是李家续娶的那个婆娘,李瘸子前头那老婆死没两年,又找了这个婆娘。”
“你们不知道的呀,这女人可凶悍了,过门后没多久,在家对这个继子不是打就是骂。”
“李瘸子,活着时候,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这少年过得可水深火热了。左右邻里一开始看到还劝劝,可是别人亲生的爹都不怎么管,他们又能怎么办。”
“哎,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想到李瘸子没走两天,这婆娘竟变本加厉了。”
“可怜啊。。。”
围观的人见凤倾城不是管闲事的,大多把眼光从她身上收了回来,各自又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音越来越大。
凤倾城突然调转身,走向那受伤的少年。
“你叫什么?她是你什么人?”
少年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和不屈:
“我叫李狗,她是我继母”
“她为什么打你?”凤倾城继续平静问话。
“她常常不给我吃饱,还老打骂我,说我是拖油瓶,自我爹走后更是变本加厉。”李狗字字铿锵,清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
“嗯。她今日打你至此,你完全可以报官,把她告上公堂,你身上的这身伤是物证,而这些围观的百姓是人证。你可敢同我一起去官府击鼓鸣冤。”
凤倾城看着少年的眼睛继续问着。
李狗握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
“我敢。”
“好,那起来,走吧,能自己站起来吗?”
凤倾城微微点头,面上闪过一丝赞许。
旁边围观议论不休得人群,听到凤倾城与少年的对话,一时间又安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