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谁不会?姚萱扭来扭去,酝酿一下夹子音,“老公~你看他!”
他眼尾一挑,对小核桃说:“我知道了。妈咪犯了错要受罚,今晚你自己睡。”
姚萱:“……”
在小核桃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梁晏沉着脸把她扛上楼。房门一关,狗男人脸上哪有半点严肃?
活脱脱一只色中饿鬼,把她扑在门上又摸又亲。舌野蛮地侵入,逮着她纠缠不休,搅出咋咋水声,震耳欲聋。
近半年小核桃黏人的紧,每晚都夹在中间,搞得他们遥遥相望不能亲近。
许久未同他亲热,姚萱有些招架不住,腿软无力,软趴趴地往下坠。滚烫的手捉住她的腰,往上举,她顺势抬腿缠住腰腹,挂到他身上去。
左臂托着她,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她甚至能感受青筋搏动。
左手在开衩末端附近来回抚摸,似在测量腿围,追求一分一寸的精确。
另一个手掌在后腰游走,不断往下移,感受柔软的弧度。
姚萱被亲得迷迷荡荡,一时不察,甜津顺嘴角流出来,被他蹭个干净。
湿淋淋的唇落到颈上,她被迫仰面朝天,张着嘴,□□。
“嗯啊…往哪摸呢?”
姚萱猛地蹬腿,拖鞋挂在脚尖荡悠,啪嗒一声,落在他脚边。
经他一刺激,蓄着的洪水倾泻而出,将他的婚戒洗得晶亮。
“要不要?”
“去浴室。”
梁颂三岁生日,姚萱没空张罗,梁晏自认能力不足,因此生日party交由干妈全权安排。
“你看着办就行,别太铺张了。”
“那怎么行?”许箬宁在小核桃脸上吧唧一口,“我们颂崽生日,不得嗨个三天三夜。”
姚萱翻个白眼,“把他养废了你负全责。”
沈止豫笑而不语,抱起梁颂问:“上次阿颂说想去看秀,现在还想去吗?”
“当然想鸭!”小核桃连连点头,“但是……爸爸不准我去。”
沈止豫凑到梁颂耳边,低声说:“那叔叔偷偷带你去,不告诉他们。”
“我没聋。”梁晏冷不丁出声,沈止豫不理他,问姚萱意见。
姚萱想了想,为难道:“巴黎啊……有点远哎。”
“哪里远了?”许箬宁不以为然,“我批准你带他去玩几天,生日前一天回来,接收干妈精心准备的惊喜。”
“梁晏,你觉得呢?”姚萱有点心动。
每天回到家,她都被崽子缠着难以脱身,和梁晏只能见缝插针温存一小会,这太煎熬了。
“我听你的。”
梁晏大概和她想一块去了,接下来几天,两个人日夜痴缠,恨不能把近半年缺失的夫妻生活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