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了个口子,那?个男人便变本加厉,时不时便让她叫老公。
那?天是特殊情况下采用的特定安慰手段,翌日见他好?像恢复如常,顾缃便没理他。还有理有据地表示:“是你说的,一些话说多了就不值钱。”
男人冷哼一声,把她抱住,圈着她的腰:“谁在?乎它值不值钱,我?只?在?乎我?听了高兴。”
顾缃伸手掐他的脸:“我?在?乎。”
“小?样儿。”他低头咬她的唇。
说归说,后来他并没有勉强,只?是偶尔无关痛痒地念叨一阵。
日子一如从前,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那?天晚上,顾缃吃完饭,在?舞蹈室的垫子上,跨了一字马,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缃看到宋玉兰的名字,接通:“喂,妈。”
她与妈妈很少联系,要联系也是在?微信里不咸不淡地说一句。
宋玉兰在?电话里说:“最?近房价在?跌,有人看中了那?个房子的学区价值,想买,你要不要卖掉?”
顾缃问:“是谁联系的买家?我?姨还是舅妈?”
“你舅妈。”
顾缃冷声:“他们是不是觉得卖掉了,就能平分钱?”
宋玉兰的声音有些迟滞,过了一秒才?说:“那?个房子我?不参与,你卖不卖,卖多少,我?也分不到钱。我?只?是不想一直被她们烦。”
“那?你就把她们拉黑,老死不相往来。”
宋玉兰说道:“都是一家人,哪里就能老死不相往来……你不想卖,我?回个口信就是了,我?也只?是做居中联络工作。”
她说罢,突然又问:“缃缃,你现?在?有没有对象?”
“问这个干吗?”
“要是没有对象,前不久我?老同学的儿子刚回国,是市里招来的特殊人才?……”
顾缃登时就升起了无名之火:“不用,挂了。”
她刚才?发火的声音,引来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男人颀长的身?子倚在?门口,目光柔和地看向她。
顾缃收起手机,僵僵地与他对视一眼。她的嘴唇微动,但没有说话,最?后走过去?时说:“我?去?洗澡。”
他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来,稳稳抱住,问道:“你妈妈打来的?”
顾缃低低嗯了一声。
贺轻尘摸着她的脑袋,好?像是在?给她顺毛,温声说道:“你妈妈,不就是我?岳母?跟我?说说看,岳母大人有什么指示?”
顾缃心里呵叹。
他的这声岳母倒是叫得顺口,只?是他们这种门第,要是被宋家的极品亲戚知道了,还不知会闹出多少事。
她轻声笑了笑:“没什么,商量卖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