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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看看床上弄着没,她闷头往卫生间冲着。
待收拾好自己,沈安澜重新回了房间,看着床上的血迹,她觉得头疼不已。
心里涌起淡淡的烦躁。
忍着心里的气,她弯腰收拾起床上的床单,准备拿出去洗。
这个时代哪哪不好,沈安澜都忍了,热她都忍了,但是,来大姨妈没有卫生巾,只能用棉花对付,沈安澜想想都心头烦躁。
睡觉都睡不安生,担心漏。
听说现在已经有了卫生巾,只是他们这个地方她打听了许久也没打听到。
当然,不否认是她消息不够灵通。
心里烦躁,沈安澜抱着床单往外走。
只是,刚出门她就顿住脚了,目光不由往床边的行军床看去。
行军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
没有人。
客厅也没人。
傅景凛不在。
意识到这一点,沈安澜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空落感。
但很快,她又甩了甩头,不再正好。
她抱起被子到了院子。
拿起放在墙角的红色盆,将被子丢了进去,又弯腰打着水。
昨天好好养了一天,今天身体好了不少。
只是肚子还隐隐作痛。
沈安澜皱皱眉,揉了揉。
看着被子被浸泡在水中,她蹲下身子,手刚准备探进水里。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碰冷水?”
院子门被推开。
傅景凛看见蹲在院子内,手准备往冷水里放的人,眉头紧蹙。
她的身体还没好呢,碰不得冷水。
沈安澜听见声音,她下意识转身,看见了大包小包的傅景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