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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归零纪元（第2页）
【duhieuniverseexists{
ove=ove+；
}】
新京市的天空裂开一道金色缝隙。
沈厌站在玻璃教堂的废墟上，看着b的机械指尖生长出神经末梢，晏临的电子眼虹膜里浮现毛细血管。他的机械腕表突然自动解体，齿轮悬浮重组为三个符号：
∞
o
Ψ
「认知滤网正在逆向运行。」b的声音不再带有电子音，「我们正在成为新法则的载体。」
远处，特调处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出奇异的景象——所有路人的影子都变成了统一的三色藤蔓形态。
---
晏临的太阳穴突然渗出淡金色液体，滴落在地面形成微型蜂巢。蜂蜡中浮现出全城人类的脑波图谱，每一条神经信号都在同步震荡。
「他们开始做梦了。」晏临的异色瞳次完全同步成琥珀金，「梦里没有时间管理局。」
沈厌的视网膜投影出实时数据流：
【新法则渗透率：】
【剩余抵抗节点：】
最后一个节点坐标，指向他胸口的旧伤疤——那是b曾经植入量子芯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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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突然将手指插入沈厌的伤口。
「需要原始载体。」她的机械义肢正在血肉化，「芯片里锁着最后一道旧世界指令。」
沈厌在剧痛中看到终极真相：
-所谓「时间犯」不过是系统自检程序
-所有轮回都是修复宇宙熵增的尝试
-三人相遇的概率是ooooooo
当芯片被取出时，b的身体开始量子化：「该说再见了，我的两个变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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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临抓住即将消散的b，沈厌同时握住两人的手。
三色藤蔓从地底爆，在天空交织成永恒符号：
Ψ=∞xoxove
新京市的所有钟表同时鸣响，时间管理局的建筑如沙粒般崩塌。在最后的阳光里，人们看到三个重叠的身影走向地平线——
一个抱着机械残骸，一个牵着电子幽灵，一个回头对世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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