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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神墓的召唤（第2页）
鲛人的尾鳍僵住了。
“为什么？”
海妖的嘴角扯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因为恐惧。他害怕自己太强大，所以必须让自己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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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融合或毁灭
神墓的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心脏。
不是生物的器官，而是某种机械与血肉混合的造物，表面缠绕着神经纤维般的导线，随着水流的波动轻微收缩。
“选择吧。”
一道声音直接在他们的脑海中响起，既非鲛人亦非海妖，而是某种更原始的存在——
“融合，成为完整的存在。”
“或毁灭，让轮回继续。”
鲛人看向海妖，现对方的荧光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几乎覆盖了半边脸。而他自己指尖的皮肤正在剥落，露出下面泛着金属光泽的骨骼。
“如果融合……”鲛人低声问，“‘我们’会消失吗？”
海妖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额头抵上他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死亡”，海妖的匕刺穿鲛人的心脏，却在最后一刻偏移了半寸。
——第七次轮回，鲛人将珍珠塞进海妖的伤口，强行治愈了本应致命的伤。
——第三百二十一次相遇，他们在沉船里现了一本人类日记，上面写着：“它们像镜子，照出彼此最深的恐惧。”
鲛人喘息着挣脱，瞳孔剧烈颤抖。
“这不是轮回……”他嘶哑地说，“这是测试。”
海妖笑了，嘴角渗出一丝蓝血。
“聪明。”他轻声说，“现在，杀了我，或者吃了我——像我们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鲛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次，他想选第三条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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