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喘,这是哮喘!”
“不可能啊,没听说她有这个啊。”
“这是不是癫痫啊,快给嘴里塞个东西!”
“对对对,别让咬到舌头。”
“不能塞,这就是哮喘,她上来不气。”
“快叫组里的医生来啊。”
“药药,谁有药阿?!”
工作人大惊,七嘴八舌,开始慌乱呼叫。
边悦的哮喘,为了以后工作顺利进行,不被别人恶意拿捏,所以除了乔秋,她身边就没有别人知道,但乔秋此时不在,所有人都慌成一团。
而唯一知道的第三人,温幸。
温幸早就不知何时退到了边角高处,乌睫下的黑瞳似浅含笑意又似疏离淡漠,她俯眼注视这一切,看着那些人如何惊慌失措,如何惶恐不安。
最后,她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我挺愿意被她压的
耳边是监护器声,边悦眨眼。
她觉得喉间就像被榨干了水分,涩的疼。
而在边悦睁眼瞬间,乔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想骂人,但又要顾及到边悦病情,她只好在病房内来回暴走,好让自己飙升的血压往下降降。
乔秋咬着牙:“你醒了”
“后牙槽要碎了。”
边悦侧头,还有心情与她玩笑。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窒息憋死了啊?!”乔秋终于爆发,两手愤怒的甩下去:“幸亏节目组医疗队的实力够硬,不是草台班子临时上阵,气道痉挛,低氧血,你觉得你能撑到医院吗?”
边悦虚弱:“是差点,没想到这次这么重。”
这次算是她成年后最重的一次。
到最后直接失去知觉了。
乔秋继续输出:“想想都后怕啊,我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当时在想什么,你怎么敢在地里待那么久啊,又是剧烈运动,吃海鲜,顶着烈日,听说旁边还有什么收割机,就那个环境,你不犯病谁犯病!这么大人了,能不能不要任性,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当玩笑啊?”
边悦被凶的一愣,没还嘴。
“我都这样了。”她虚咳几声:“就少说我几句吧,秋秋。”
乔秋撂挑子不干:“别叫我秋秋。”
“那乔乔。”
手上还吊着针,也不方便动,边悦手刚抬起,乔秋就又小心翼翼给她放回去。
“更不敢当。”乔秋气红脸。
“你知不知道,你的事一出来,除了老总的电话,别的电话我压根不敢接阿。”乔秋长长舒口气,她把手机递在边悦面前,一长溜的红色未接来电。
“不接就算了,也没什么。”
边悦倒是宽心,什么都不怎么在乎。
“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别刷手机了。”乔秋拿过边悦的手机,又换个新手机给她:“你不是喜欢打游戏,你的游戏这个手机上面都有,玩吧。”
边悦笑笑:“你还剥夺我上网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