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跟严家共用的墙根儿前听了听,不知道严雄他们起来了没有。
现在两家就严家一口小锅,且饼子什么的都在严家呢。
严老翁他们走之前,总得在家吃点儿东西吧?
她正想着,严家灶房里冒起了白烟,她扬起嘴角一笑,袁婶子起来做饭了。
“阿乾,袁婶子已经开始做饭了,你洗漱洗漱就过去严家吧,吃过早饭再出发。”
马氏将程乾的长衫放进了自己屋里,她看了看房间,感觉屋里需要个斗柜。
算了,买个竹筐子吧,一样放衣裳。
香穗也起来了,在新家住的头一晚,睡得还挺好。
她洗漱一番,就跑去严家借砍柴刀,袁婶子将砍柴刀递给她,随口问:“郎君起来了吗?让他过来吃早饭。”
“起来了,一会儿就过来。”香穗说着拿起柴刀去了门外。
她仰头看了看门前跟东厢房后面的大树,最后决定先去东厢房后面的那几棵树上砍树枝。
她看那几棵树,细枝挺多,刚好她帮着修理修理,明年让树长得更高。
香穗砍柴已经极其熟练,一棵高大的树,她很快就爬了上去,从后腰拿下砍柴刀,逮着细枝,杂枝库库一顿砍。
严老翁他们牵马要走的时候,树下已经堆了一堆树枝。
严雄高声跟香穗道了声别,香穗站在树上,目送他们往东北的水泽山而去。
期待
香穗站在树上,她望向水泽山的方向,那里还是一片深绿,其中偶尔夹杂一片枯黄。
昨儿,程乾说,那上面有许多营房,上面到底住了多少人?
灶房的人去哪里买菜?
她能不能将自己生的豆芽卖上去?
香穗看到的水泽山,是满满的商机,她收回视线,又往远处的道路上看去,不过这么一会儿,他们三人三马渐行渐远,身影都变小了。
天空碧蓝,又是个晴好的天。赶紧多砍些柴火,晒干了就能烧了。
香穗在这边砍树枝,马氏带着石头在院子前面的树下搂树叶子。
树叶子摊开薄薄的一层晒,总比树枝干的快,这些天,他们不能总去别人家借柴烧。
香穗将一棵树上的细枝杂枝砍得差不多了,就抱着树干滑了下来。
马氏往家里抱了好多树叶,见香穗下来了,就帮着她去整理树枝。
两个人往来好几趟,树枝一分两半,往她家院子里放了一些,又给严家的院子里也放了一些。
两人刚刚整完,袁婶子就说:“咱们的饭也做好了,快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