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盛俊树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欢爱,一家四口也下到海里嬉戏。玩够了之后,两家人坐车开往下榻的宾馆。
开车的是盛俊树。
汽车在市区内穿行着。
司徒雁忽然对盛俊树说:“首长,后面那辆奥迪一直在跟着我们。”盛俊树点点头:“我也发现了。咱们走咱们的,马上到宾馆了,看他什么反应。”说着一转方向盘,拐入另一个路口,抄近路驶向宾馆。
从后视镜里一看,那辆奥迪没有再跟过来。
其他几人听了二人的话才知道他们被跟踪了。
盛银志往后看了看,没有再看到有奥迪车在后面,转头看了看母亲,苗姗姗不动声色,不知心里怎么想。
盛美雪眉头微蹙,但想到有父亲和弟弟在,还有司徒雁这个武林高手,也并不惊慌。汽车在宾馆门口停下,大家都下车准备进宾馆。
司徒雁却没有下车,盛俊树还要把车驶入地下停车场。
她对盛俊树说:“首长,我跟你一起去停车吧。”盛俊树点点头同意了。虽然那辆奥迪没有跟过来,但还是小心点的好。
汽车缓缓驶入地下停车场,摆好车后,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向盛俊树点点头。
盛俊树下车。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车下面忽然滚出一个黑影,司徒雁眼尖,连忙伸手拦住往前走的盛俊树。
那个黑影已经一个翻滚站立起来,竟是个身着紧身运动衣裤的女子。只见她一抬手,手上是一只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几乎就在同时,司徒雁手一挥,一件物事飞向女子。
女杀手的枪里已射出子弹,但司徒雁动作更快,已把盛俊树往旁边一推,子弹射在盛俊树身后的车上。
这时司徒雁掷出的物事已经打落了女杀手的枪,力道很大,那只枪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飞向女杀手的脸部。
女杀手猝不及防,被枪打中脸颊。
但这女子显然也是个高手,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脸颊后下落的枪。
就在她做出这个漂亮动作的时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辆汽车上一按,借着这股力道,人已飞向女杀手。
女杀手刚一抓住枪,司徒雁已经飞到,半空中就已挥动拳头,这时一拳击出,正好打在女杀手抓住枪的手上,女杀手刚刚接住的枪再次被司徒雁击落。
两个女子拳来脚往斗在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女杀手的拳脚功夫虽然也是了得,但还是逊了司徒雁一筹,终于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
盛俊树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用枪指着女杀手,然后对司徒雁说:“押回房间,先别报警,审清楚了再说。”女杀手看着司徒雁,眼神里有些佩服,她似乎没想到盛俊树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从盛俊树手里接过枪,死死顶在女杀手背部,押着她走进回房间的电梯,女杀手功夫不错,她也不敢放松,一手锁住她的双臂,拿枪的手用力顶在女杀手腰部。
自发现有车跟踪后她就有了戒备,进入地下停车场时手里握了一颗铁蛋,刚才就是掷出这颗铁蛋才打落了女杀手手里的枪。
盛俊树在电梯里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盛银志的声音:“爸!什么事?”盛俊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你们没事吧?”
“没事儿啊!怎么啦?你们……”。
盛银志在电话那头问。
“我们也没事。”盛俊树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他是担心还有另外的杀手去袭击家人。
他当年在国外色情行业中任CEO时,曾结下一些仇家。
这也是他最终回国走上仕途的原因,为了摆脱那些始终处于暗处的仇家。
但这些事不便让政府部门知道,所以他让司徒雁先不要报警,审清楚了再说。
电梯到了,司徒雁押着女杀手跟盛俊树一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四人,盛银志、盛美雪、苗姗姗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着一个女子走进来的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
盛俊树随手关上门,按了按房门边“请勿打扰”的指示灯。
示意司徒雁和盛银志:“把她绑起来。”
盛银志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大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连忙从房间浴室拿出几根浴袍的束腰带,接在一起后用水浸湿了。
这时司徒雁已用枪指着女杀手,让她坐到椅子上,盛银志麻利地用浸湿的浴袍束腰带将女杀手捆了起来。
这时房间里的几人才注意到女杀手眉目清秀,英姿勃发,是个很具中性美的靓女。被绑起来后她似乎并不紧张,脸上倒是一副沉静的表情。
盛俊树从司徒雁手里接过枪,指着女杀手,问:“谁派你来的?”声音低沉平稳,这是一种透着成熟老练和冷酷的声音,比那种恶狠狠的吼叫更让人不寒而栗。
女杀手看了看盛俊树,接着就将目光转向司徒雁,似乎在认真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然后说:“你叫司徒雁是吧?”她一开口,房间里的人都有些吃惊,因为她的口音有点奇怪,既不是标准的普通话,也不带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种外国人说中国话的腔调。
司徒雁点点头,女杀手接着说:“全国武术冠军,果然厉害!没想到我栽在一个女人手上。”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吗?栽在我这个女人手上还不服气?”女杀手看着司徒雁,叹了口气。
低头沉思片刻,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似的抬起头,扫视了一遍房间里的人。
盛俊树看着她这些动作,知道她在考虑什么事情,也不忙着追问她。
只看她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
反正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有司徒雁这种高手,不怕她挣脱束缚反击。
女杀手终于开口说话:“我可以告诉你谁派我来的,既然失手被你们抓住了,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只希望你们满足我此生最后一个要求,而且,让我把我想说的话说完。”盛俊树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也招呼房间里其他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