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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系统并没有理会她,但又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转机出现了。

她们奔驰出了几里地,已是黄昏时分,前方有一处村落,该找个地方落脚过夜了。

小村上只有一家客店,甚至也算不上客店,只不过是由民居改造而来的两层小楼,因为店主一家人也要住,所以就腾出了两件客房。虽说条件不算好,但落脚过夜却足够了。

晚上八九点,风惊月与巫济两个人收拾妥当准备早睡,明天凌晨四点起床赶路。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两眼一闭,还未进入梦乡的那段时间里,风惊月的听觉格外地敏锐,连小村庄外林地里的偶尔一两声鸟鸣都逐渐清晰了起来。

不对这些啼叫有点奇怪,风惊月闻出一丝危险的味道,她跟巫济说,小心,她要出去看看,搞不好又有刺客。这些刺客就算杀不了她们,也要极力拖延她们赶路的进度,甩也甩不掉。

房檐上传来了普通人难以察觉的脚步声,风惊月悄悄向林地逼近。

林地密树之间的脚步声多了起来,杂中生乱,其中还夹杂着躯体倒地的声音。

吕婵看到了对方的红名,对风惊月道:“果然是刺客,听起来似乎生了打斗,但奇怪的是,没有听到刀剑相击的声音。”

对面的红名刺客太多,吕婵的目标列表中拉下来全是一溜小怪,根本没有现刺客目标的痕迹,这些人没见到风惊月就已经打了起来,所以刺客的目标是谁?

风惊月正在边缘观战,却没能想到,突然一声低沉厚重的弦音似海崖狂浪一般向自己袭来。

浑厚宽广的琴音极其霸道,将树梢上的绿叶卷入杀气腾腾的音波之中,那柔嫩的初生叶片因此而变得锋利无比。

风惊月横刀一挡。

锋叶自迎头碰上孤鸾后,浑身的气劲便被削去,它从暗器又变回了那片注定会回归大地的叶。

恰是叶落之时,她听到了血滴砸向草丛的声音。

“哼!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远处响起一声愤怒中夹杂着厌烦的话音,说话那人飞快地向风惊月这边袭来,话未毕,那琴音又一响,从大弦厚重变为小弦清啸,似鲸鸣鹤唳,更似麦芒尖针,目标直指风惊月——

第62章侠骨放狂歌

林地间的草丛杂乱蓬勃,生得又高又密,像列阵在前的兵士,可如今,它们被两位高手施展轻功带起的疾风扰乱了阵型,东倒西歪,士气大减。

“柳前辈,是我!风惊月!”

风惊月边退边自报家门,她早已经收刀入鞘,躲闪着迎面刺来的气劲,避免误会升级。

柳风裳似是不闻她声辩,仍是一掌向她面门击来,风惊月只得出拳反击。

撷云决中的近攻掌法灵活,风惊月见招拆招,十几个来回下来,柳风裳终于有了收手的趋势。

她双手一拂,背于身后,两脚腾踏,收了攻势,眨眼间就远离了风惊月两三步的距离,笑道:“风小友这些年来果真是长进不少啊。”

原来,她早已经听到了风惊月的喊话,这是试探一番。

她又道:“风小友莫怪,这些人盯我许久,我担心他们又玩出个冒名顶替、以假乱真的花样,不得不小心谨慎些。”

风惊月走近她,淡薄的月光照出柳风裳不真切的人影,但她那股傲然出尘和从容不迫依然清晰可觉。风惊月问道:“前辈是要前往灵溪谷吗?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如果余再之想对拂云下手,那么他一定会极力阻拦前来支援的任何一个人。

柳风裳走过来,拍了拍风惊月的肩膀,两人一道出了密林,她才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在武林大会上连战连捷的事我听说了,而后华山遇袭的事,我也听说了。后来,坊间就有传闻,说我和孤鸿子有过节,因爱生恨,就趁乱对他一行人出手,否则谁还能轻易地将他们置于死地?呵!”

“我要杀他,何至于要偷偷摸摸?非得在华山上将他劈个四分五裂不可!”

子虚乌有的流言纵然能变化出千般模样,却从未有一条是对柳风裳有利的。

“那时阿静又收到了华山的求援信,率人前往。恰好传出我从中作梗袭击孤鸿子的流言,无非就是想让阿静彻底与我决裂,又或者是希望阿静继续维护我,与华山势不两立。”

风惊月和吕婵一合计,这可是比阻拦更毒的计了,要二人彻底决裂,才能让柳风裳见死不救。她们本以为现在已经掌握了余再之的全部计划,却没想到,他早已经盯上了柳风裳,并且试图将华山和拂云之间的仇恨挑起,方便自己渔翁得利、各个击破。

吕婵倒是想对柳风裳说,阿柔才不见得在乎孤鸿子死活呢,她不会上当的,希望阿柔和林掌门的脚程不要因此而耽搁了。

“后来,我现了神拳帮动向有异。”

神拳帮?就是以前那个和柳风裳有过节的小帮派?

柳风裳叹了口气道:“神拳帮的人勾结上了东瀛人,倾巢而动,前往洞庭,报复之心昭然若揭。当年我没有灭它满门,竟然留下了这等祸患,此事也算因我而起,我又岂能坐视不理?”

东瀛人蠢蠢欲动,神拳帮尽心引路,而掌门和几位长老又不在拂云……柳风裳得知现状,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只不过她傲性未改,就算要回来,也要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罢了。

吕婵对风惊月道:“其实她是在找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她也知道现在的拂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拂云了,而师妹们依旧念她如初,可她长久地陷入了矛盾之中,保持着想靠近而又不得不远离的状态。”

加上柳风裳性子既要强又高傲,更难以突破这种作茧自缚了,不过她并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在关键时刻仍是会果断出手。

风惊月对吕婵叹道:“这何尝不是一种近乡情怯?情之一字,又哪里是我们旁观者说得清的呢?”

她回想起林鹤静拿到枯荣琴谱时的喜出望外,也许,只有她们姐妹相见之时,才能真正把尘封多年的旧事说开吧。

风惊月心中虽感慨万千,但也知最要紧的事是哪一件,她连忙问柳风裳:“前辈是否听说了凌安前辈出谷前往潭州问诊怪病的消息?”

柳风裳一惊:“什么?那岂不是只有音徽在?”

她一把握住了风惊月的手,力道不由得一重:“我算是知道那些狗皮膏药似的刺客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净是给我使绊子,拖延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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