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离一听还得脱衣服,脚趾头都跟着紧绷起来,他像个蚕蛹似的往大床中间蛄蛹,哼哼唧唧的说:“我突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疼了,应该没事。”
“顾先生,听话。”
简祁暄单手压着他的肩膀,直勾勾盯着顾重离泛红的眼尾,是不容拒绝的姿态。
“你先去给手背上的烫伤抹点药,万一留疤怎么办,我这个不碍事。”
“留疤就留疤吧,这是勋章,给顾先生做饭的勋章。”
对上简祁暄温柔到极致的眼神,顾重离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切了一声,耳根却悄悄红了一片。
“男人,想让我教训你是吧,快去涂药。等你涂完药回来,我衣服就脱好了。”
“好。”
简祁暄拗不过他,只能先给自己上了药,发红的一片看着厉害,轻声疼的只有最中间的一点,冰冰凉凉的药涂上去,瞬间感觉痛感少了一半。
大床上的顾重离还在躺尸,他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想着憋死自己算了。
[宿主宿主你快点哦,小白花要进来了。]
[哦。]
顾重离微微闭着眼睛,一点点把西装扣子解开,趴在床上的姿势没有变,摸索着把衣服丢了出去。
啪的一下,衣服被简祁暄接住,他抖了抖手上的西装,自然的把他挂在了衣架上。
此时,顾重离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完了,从肩膀上褪下来一半,正好露出来大半白皙的背脊。
“简祁暄,还要都脱了吗?”
“嗯?简祁暄,说话啊。”
“我在,我看看。”
简祁暄的眸子一点点暗下来,炽热的情绪被他强忍着压下来,手指狠狠捻过掌心,低垂的眼皮遮住了其中所以复杂的情绪。
面对如此赤城的顾重离,他一丝杂念也不敢有。
简祁暄喉结上下滚动,抿了抿唇,这才坐在床上,用轻颤的手掌覆盖上顾重离欲望的腰肢。
“就这样吧。”简祁暄声音喑哑的厉害,如同在喉咙里塞了一团棉花,闷闷的。
“顾重离,我可能还得往下一点。”
再往下啊……
顾重离实在是疼得厉害,他偏过头,手指抠着枕头上的花纹,轻声道:“随,随便。”
西装裤子被褪下一点点,简祁暄按在其中一点上,不出意外听到了顾重离压抑的哼闷。
“应该是扭伤了,我拿药油给你擦一下吧。”
“哦。”
顾重离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简祁暄摆弄。
咔哒。
“欸,你干什么?”
顾重离按着简祁暄的手,他手下是自己的腰带。顾重离眼睛瞪的像铜铃,不敢相信简祁暄都来解他腰带了。
“你伤正好在裤腰下,不解开我没办法给你涂药油,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可以喊林医生来。”
“当然,你要是敢信任林医生,我也没有什么的。我只是一个不专业的保姆,他是声名远播的专家,本来就没有可比性,我没有关系的。”
顾重离攥着腰带的手渐渐放松,最后摆烂似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