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离,我来了。”
简祁暄坚定的说出这一句,不是什么先生白茶,是顾重离,是简祁暄。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
剧本是顾重离的意思,其实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结局,在开拍的前两天顾重离临时改了。
他也说不清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是想在离开后给简祁暄留个念想,还是反反复复提醒简祁暄要去找自己。
顾重离被拉扯撕裂,极端的时候想着不做任务了,让简祁暄陪他一起死。转念又想让简祁暄长命百岁,他怕是也疯了,在一片虚无缥缈,怎么都抓不住的虚幻里。
简祁暄俯身抱上顾重离,手背轻轻拍着他的背,唇瓣印上他的耳垂,轻柔的像一阵儿随时能消散的风。
“导演,杀青宴还是改日吧,重离情绪不太对劲儿,我先带他回家了。”
“好好好,你好好安抚一下顾总,他可能是体验派,入戏太深,一时间走不出来,你安慰一下应该能好一点。”
“嗯,再见。”
简祁暄准备的杀青玫瑰花还摆在后座,他把车子开的很快,时不时注意着顾重离的情绪。
低落的情绪包围着顾重离,他恹恹的提不起一点兴致,几次三番没有回应简祁暄的话。
车子停好,简祁暄一手抱着花,一手紧紧拉着顾重离。
在灯光昏暗的卧室里,简祁暄关好门,认真的把递给顾重离。
“顾重离,杀青快乐,这个戏结束了。故事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可我们不一样,我们的故事从天上人间开始,绝对不会从天上人间结束。”
“小笨蛋,出戏了,我不是白茶,你也不是傅先生。顾重离,你是顾重离。”
一直没有反应的顾重离抬起头,他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轻轻接过来简祁暄手里的花。
“简祁暄,杀青快乐。”
简祁暄重重的点头,又把顾重离揽进怀里。
“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一切有我在,我不会丢下你,让你一个人的。”
“要拉勾。”顾重离带着哭腔道。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狗狗。”
两个大拇指按在一起,完成了这个最古老的约定。
顾重离把花放下,拉着简祁暄走到床边,轻轻一推,简祁暄倒在床上。他跟着爬上去,学着简祁暄的模样,青涩的索吻。
从唇角吻到简祁暄的耳垂,因为生涩,牙齿几次磕到简祁暄的下巴上。这可比所有催。情的药物都要管用,只是瞬间,简祁暄就起来了。
简祁暄翻身把顾重离ya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顾重离身上。
牙齿滑过顾重离凹陷的锁骨,在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轻轻咬上去,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印子,昏黄的灯光下,暧。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