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简祁暄慌乱地给他擦着眼泪,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乖哦,不哭了不哭了。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有说过,咱们就是开开心心的玩了雪,在雪地里一起说说笑笑,没有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我什么都没有提。”
顾重离的脸颊在简祁暄手掌心里蹭了蹭,他把眼角的泪珠擦干,气呼呼地瞪了简祁暄一眼。
“谁说不算数,为什么不算数,就因为我哭了,你说的话就不算数了,怎么能朝令夕改。简祁暄,你就不能再问问我,再坚持一下吗。”
“还有,你怎么就确定我哭是因为难过伤心,而不是因为快乐激动,简祁暄,做人不要太片面。”
简祁暄心脏腾腾腾地跳动起来,他手臂一僵,用颤抖的声线又问了一次。
“顾重离,咱们腊月十七领证吧。”
“不行,换了一个日子吧,等过完年,反正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过了年,选一个最近的好日子,咱俩去领证。”
和简祁暄过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年,他不想简祁暄以后想起来过年,都是痛苦和不甘,他要留给简祁暄最美最美的回忆。
“好,可以,都可以,日子你说了算。”
简祁暄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抱起顾重离就开转圈。
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相拥的两人就是最好的风景。
“顾重离答应和我结婚了,顾重离答应了,他答应了。”
呼喊声大到快要把冬眠的小动物都惊醒了,顾重离趴在简祁暄肩头,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
“简祁暄,我爱你——”
我爱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只爱你。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所以的位置加起来,就只能放下一个简祁暄。
“我知道,顾重离,我更爱你,比你以为的更爱你。”
顾重离逃婚
过了腊八,年味越发浓重了。
一大早,简祁暄就买来一堆对联,拉着还没有睡醒的顾重离开始贴。
别墅的门多到离谱,长这么大顾重离还是第一次负责贴对联这个活动。他站在门前,手上举着对联,由简祁暄负责粘上去。
凡是有门的地方都贴满了,硬是贴了两三个小时。
顾重离锤着发酸的胳膊,抬着下巴朝简祁暄道:“老公,你是不是看我每天不起床太舒服了,这才让别墅的人都回家过年了,留下你和我,你一个人完成不了的事情,就得我帮忙,进而拉着我锻炼呀。”
这声老公叫的简祁暄是神清气爽,甚至还能再贴几副对联。
他觍着脸凑到顾重离身上,帮他捏着胳膊,笑盈盈道:“这我哪里舍得啊,我自己要是有三头六臂,肯定不用麻烦你。乖宝,你看看这个屋子,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四处是红色,要是再贴上几个喜字,才更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