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言看着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笑得明媚。
“云清余,你是不是觉得,还没人跟你说王才怎么样了吧?”
云清余不自然地别过头。
“我来告诉你啊。”
云舒言此刻笑得像个恶毒少女,顽劣又恶毒。
“王才他啊,死了。”
云清余脸色一僵,的确,还没人跟他说,王才怎么样了。
他没有给王才打电话,就是怕云明彰查到他身上来。
他等王才来找他,已经等了一天。
现在云舒言这个贱人说王才死了。
死了活该,事情办不成,人还死了。
不过也对,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他怕什么?
死人又不会把他供出来。
不得不说,此明的云清余,倒是长了几分脑子。
他邪恶地看着云舒言,像个无赖。
“死就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倒是你,人不干净,手上也不干净。”
云舒言没理会他的挑衅。
“哥哥你说什么呢?王才的死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他是自己掉进河里死的。”
“这事儿,爸爸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
“哥哥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查到哦!”
云清余被她的阴阳怪气给气得恨不得将她撕碎。
可上次的教训,还在他头上。
他摔在地上的时候,别人没看清楚,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这个贱丫头,将一根银针刺进他脖子,又借着他的力,看着是被他甩在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儿。
其实,她什么事儿也没有。
反倒是他,她借力出去的同时,狠狠拽了他一下。
他才收不住力道。
磕伤了额角。
现在好了,下巴额头,都是拜这个贱人所赐。
他不会放过这个贱人的。
云舒言轻轻开口。
“哥哥,你既然这么喜欢云舒烟,那就好好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怎么背着你去讨好别的男人的。”
云舒言把装着照片的信封扔在云清余的床上。
云清余气得喘着粗气,想要下床给云舒言点教训。
他一激动,紧皱眉头,额头的伤口便开始痛。
“你这个贱人,竟敢污蔑烟烟,我掐死你。”
云舒言后退一步,指指信封。
“哥哥不妨看看再说啊。”
说完露出一个开心的笑,转身离开。
云清余看到她的笑,只觉得像是讨债的恶鬼一样。
云清余不在意地把信封放在枕下。
他才不会理她这种无聊的游戏。
想要故意抹黑烟烟,门儿都没有。
他才不会上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