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冲着冉狸扬扬眉:“是吧?”
冉狸:……你冲我扬眉是几个意思?邀功?
宋凌定定地瞧着他,蓦然凑上来:“因果报应?说得太有道理了,那像你这样连自己老婆都害的人,应该得到什么报应?”
孟西楼:“……”
孟西楼紧张地看向冉狸。
宋凌再次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害人精要有自觉,你把你老婆害成这样,就没有愧疚?”
孟西楼:“……”
啊,这算怎么回事?
冉狸皱着眉头,拍拍孟西楼手背,顺便把宋凌的手从他肩膀上挪开。
她安慰他:“放心,我都懂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迁怒你的。“
“……这算、安慰吗?”
“不然呢?”
他凝视她许久,骤然低头又打了个电话,恶狠狠地说:“给我问!不管用任何办法,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谁指示她绑架我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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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
光听孟西楼电话联系他手底下的人,感觉他们就在犯罪边缘猛踩。
冉狸心惊肉跳:“差不多可以了,动用私刑是犯罪行为,我不知道在南美怎么样,但是在我们国家是犯法的!”
他嗤之以鼻:“我心理有数,就算她去验伤顶多验个软组织挫伤,连轻伤都不算。”
宋凌冷笑:“果然是□□的做派,有文化的□□比我们普通人更懂法律是吧?”
孟西楼:“……能别说风凉话吗?你行你上啊。”
他真上了。
他要问出这别墅的主人到底是谁,和他姐宋安娜到底什么关系。
负责审问的手下满头大汗地和孟西楼打电话:“老板,这女的嘴好硬啊,她就一口咬死会有人来救她、我们一定会倒霉。这可怎么办?”
孟西楼额头青筋凸凸跳:“……废物。”
那边的抱怨声比打雷还大,没开免提都能听见:“又不让上强度,又不能见血,你们这里真的好麻烦——”
孟西楼啪地挂掉电话,嘴角抽个不停。
没过多久宋凌垂头丧气地打电话过来。
他也失败了。
孟西楼开了免提,乐死了:“某人刚才一直阴阳怪气我是□□做派,没想到良家妇男也是个废物啊哈哈哈哈。”
对面的沉默表达了一切。
他同样什么都问不出来。
但是嘴上不认输:“你不是和庄宝澜很熟吗?你怎么不来问她?她可是说了,让你亲自去问她,她有话要说。”
“她不配见我。”
说罢直接挂断。
冉狸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家说了想见你,毕竟相识这么多年,干嘛这么无情?”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这话好酸啊。
她明明想说的就是字面意思。
怎么表达出来的口气却这么酸呢?
懊悔到差点把舌头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