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好看的病公子。
郎艳独绝,冷隽清傲。
好看的病公子很快就将呼吸平缓了下来,显然是对于如何稳住咳症之事甚为得心应手了。
他看向花晚晚,眼瞳中的寒火夹杂着丝丝春风细雨,唇角含着一缕轻浅笑意,又似乎隐隐添了点无可奈何的意味。
他说:“试试过了,如何?”
亲口说出试试就逝世的某兔:“…………”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苏大老板,你赶来就是为了寒碜兔的?
-杨总管:这姑娘属实是有点离谱在身上的。
-白书生:我笔下的这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白游今也就是白愁飞,我想了想原著里说的镖师唱曲啥的,有点怪怪的,所以就采用他化名白游今这段日子,也正好和我画寻鸟启示的想法相合了。
采自原著:“……曾化名为白幽梦,在洛阳沁春园唱曲子;化名白鹰扬,在金花镖局里当镖师;化名白游今,在市肆沽画代书;化名白金龙,其时正受赫连将军府重用;亦化名白高唐,在三江三湘群雄大比武中夺得魁首……”
五碗猫耳
汴京城的风景,不在于物,而在于人。
据市井传言说,随便一个招牌掉下来,扑通砸到的十个人里头,至少七八个是有着身份背景的。
但花晚晚肯定不会被砸到,她最多就是用那掉落的招牌哐哐哐砸人。
反正兔此刻是挺想哐哐砸人的。
苏梦枕静立在不远处的街对面,面上是一贯清冷寒傲的神色,一眼望去与周遭的热闹喧嚣格格不入。
花晚晚原本想着不能让一个病号冒着冷风出门找兔后,还得特意走过来带兔回去。
更别说这位病号还是兔暂时的金主爸爸,苏大老板。
所以她正准备着赶快遛过去街对面找他。
但……
就在这时候,冒出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纨绔,挡在了她的面前,这就算了,笑起来还油腻腻的:“小娘子,嘿嘿别着急走啊……”
花晚晚:“…………”
呕,兔好像今天出门有点吃太腻了。
等会儿回公司后,肯定得先去金风细雨食堂交待交待,这两天多煮点素菜让兔去去油。
花晚晚从前一直长年待在江南,几乎鲜少有离开的时候。
那繁华昌盛的江南地区,向来都是花家的地盘。
并且还是字面意义上的,实实在在的地盘。
因为只要你身处于江南地区,那你脚底下踩踏着的每一块土地,便全盘都是花家的土地。
而在前段日子里,她这十几年来唯一首次离开江南地区,身边却也还时时都跟随着自家七哥、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几人。
就看看这阵势,哪个没长眼睛的胆敢招惹到她的身上,又不是活太腻不想要命了。
但好像。
今天这位,确实是不想要他的那条狗命了。
“小娘子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