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坐在地上幽幽盯着她。
花晚晚讪笑,“……我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苏公子似笑非笑,“你说呢?”
心虚的兔子伸出了爪子,欲要将人拉上塌来。
可惜苏大公子他心眼可小,毫无防备的兔子一下就被拽下了塌。
冷不防掉下塌的兔子没有迎来预想之中与地板的亲密接触,反而是摔到了苏公子身上。
花晚晚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旋即撑起胳膊凑了上去。
苏公子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但他也没有迎来预想之中的兔兔亲亲。
兔兔咬牙切齿,恶向胆边生。
“我咬死你啊苏小刀!”
苏公子的下颌又多了一道爱的牙印。
花晚晚向来气劲上头快,下头也快,回过神来,对上某位受害者危险的眼神后,立马扭头就爬,试图爬离危险地带。
苏梦枕不气反笑。
兔子终究还是没能爬出危险区。
她被拉回来亲了个七荤八素。
苏梦枕自从病情好了大半后,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弱唧唧的苏小刀了,至少肺活量花晚晚得承认,比不过,真的比不过。
她整个兔瘫软下去,试图认输逃跑,又被苏梦枕单只手给托了回来。
花晚晚柔若无骨般倚在他胸前,手中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不多时,就把他的缟裳抓得领口微敞,波纹横生。
窗外风声鹤唳,屋内呼吸交缠。
苏梦枕的心也跟着她软成了一滩水。
他难得没了平日内敛淡定的模样。
时而亲亲她的鬓角,时而亲亲她的耳尖。
略带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仿佛捧着无价的珍宝。
少顷后,他的手又缓缓下落,扶住了她的腰,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继续一点点地亲吻她的额心,眼睑,鼻尖,直至唇瓣。
夜色清寂,烛泪颤动。
苏梦枕此时已然衣衫不整,但花晚晚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原就只穿着一身中衣,此时系带松散,香肩半露,本该是冷的,可她却觉出了几许难耐的热意。
烫,到处都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