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定个酒店,陈昱这小子又?这么大?手笔了?
林辞忍不住侧头去问身边的人。
“怎么?你?小子抢银行?了?”
陈昱毕竟也是个正?经富二代,虽然此时落魄了一点,但对这种高级酒店还是熟的像自己家一样?,他顺手将行?李交给?侍从,然后带着林辞去前台办入住,一脸坦然道:“酒店不是我定的,投资方定的,我哪还?有那个钱?你?看,定个酒店都这么大?手笔,足以见得他们对我们的重视程度,我看这次投资的事,十拿九稳了。”
“您又?十拿九稳上了,定五万的酒店但买七百的机票,咱也不知?道这资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昱拿着办完的房卡,又?跟着领班熟门熟路的领着林辞刷卡进电梯:“你?误会了,机票是我买的,主要我们是求别人办事的,总不能什么便宜都占吧?”
林辞彻底无语:“你?人还?怪好?的呢。”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房型,没想到电梯一路往上,领班都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直到电梯到达顶层,美女经理才转头粲然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侯在电梯内,替他们挡住电梯门,恭敬道::“客人,咱们的总统套房到了,每个套房都有专属的管家,菜单也放在了房间里,祝两位拥有愉快的夜晚。”
林辞彻底惊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房卡朝着陈昱道:“所以您的这位资方大?佬不仅给?我们定的是华顿酒店,还?是最贵的总统套房?”
陈昱似乎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也不清楚,可能人家就是纯有钱吧。”
两人带着疑惑在电梯口分开朝两个方向。
总统套房内温度适宜,还?提前点上了香薰,灯光开到最舒服的暖光,就连睡袍都已经提前熨烫好?挂在了最显然的地方。
林辞拎着箱子刚进门,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她拿出手机一看,是远在大?洋彼岸的顾馨。
“我靠!林小辞!你?这电话怎么一下?午都打不通?”
刚一接通,顾馨极有穿透力的声音立刻传来。
林辞关上门,将行?李箱放好?,然后一屁股坐在舒服的真皮沙发上回道:“不是说了出差。”
顾馨有些惊奇:“你?那个破公司再等?等?都要倒闭了,还?出差?”
“恐怕还?倒闭不了,居然给?陈昱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个投资人,要是谈好?了,会给?我们投资挺大?一笔钱的。”
顾馨有些不信:“陈昱找的投资人?靠不靠谱啊?他那脑子,天桥底下?走一圈能被骗光银行?卡,还?投资人。”
“哎你?别说,这次还?真让他找着了。”林辞手举累了,换了个手拿手机继续道:“你?知?道那投资人给?我们定的哪家酒店吗?华顿!而且顶级总统套房,一晚上十多万呢。”
“真的假的?我靠!”
林辞听见顾馨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她动?作极大?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知?道,反正?明天去看看再说,要我说这京市确实不一样?,感觉到处弥漫着金钱的味道。”林辞看了一眼落地窗,总统套间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京市,蜿蜒的高速盘踞成龙的形状,灯火像是一双双眼睛,回看促狭着躺在总统套房里的林辞。
电话那头的顾馨听到林辞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京市?你?是说你?去了京市?”
林辞眉心有些发烫,她抬手揉了揉:“是啊,怎么了?”
电话里忽然陷入沉默,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林辞才听见顾馨情绪不显的说了一句。
“林辞,我听人说,段翊一年?前就回京市了。”
情绪翻江倒海,回忆更像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浪潮,直拍的林辞不能呼吸。
五年?,林辞已经有五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高考那年?,林辞将话说的难听,她永远记得那样?淡漠又?伫立在高山之巅的段翊,是怎样?红着一双眼里离开了春江,。
再后来听见段翊的消息,是大?一下?学期从祝鑫悦口中。
他说段翊去了德国,以后都不一定要什么时候回来了。
林辞什么都没说,只?说挺好?的。
时隔多年?,骤然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林辞居然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你?还?喜欢他吗?”
顾馨又?问。
林辞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心,直到痛感从手心处传来,她才开口回答。
“顾馨,我们都长大?了,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
占有(双更)重逢
与海市的气候不同,京市的三月还残留一些冬日的阴冷。
路面上?随处可见穿着厚外套裹围巾的旅人,老城区的早晨很是热闹,早市摊上?琳琅满目的兜售着各类吃食。
陈昱带着林辞在早市搜罗了一圈,吃饱喝足才往资方公司赶,半点没有求人的态度。
林辞站在市中心?最高一幢的写字楼门口,一边啃着剩下的半口包子,一边无法理解的问身边的人。
“陈昱,你是把这公司老板给睡了吗?”
陈昱正在吃包子,听了这话,直接一口噎住。
“咳咳咳咳……”
“不是,他把你睡了,都不可能把我睡了!”
林辞再抬眼看了一眼几乎看不见顶楼的高级写字楼,依旧无法置信。
“不然,你说说看,他们凭什?么要投资我们那两百多?平的小公司,难道是看中了我们团队根本没有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