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温度都一点?点?灼烧起来。
烧得她脸颊绯红,燥热不已?。
洛笙本就?因为长期吃秘药,身?体感官极其敏锐,忍不了疼也忍不了这种麻痒。
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她在努力的忽略,但这屋子里唯一一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能够牵扯住洛笙的思绪。
尤其是邓煜赤-裸-裸的目光。
屋外有小厮敲门,推门而入时,洛笙吓得轻轻瑟缩了一下。
小厮走?到了邓煜身?边,俯身?耳语。
邓煜接着起身?,“不急,我?给你点?时间慢慢想。”
他说着,像是有事先?出了房间。
洛笙很害怕,可偏偏她的意识被慢慢吞噬,邓煜离开她竟然在某一瞬间想要挽留他。
而后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升起一个念头。
不然,求求他吧……
京城之中歌舞升平,寂静冷清的东宫之中,闹市的喧嚣遥遥而来。
惹人心烦。
油灯光影昏黄,萧楚淮站在书架前,翻过?一份又一份密信。
全部是朝官罪证,其中邓煜一家独缺最?为关键的私挪军械的证据,没?有这个无法动抓捕令。
一阵冷风贯入房中。
眨眼间,萧楚淮身?后跪了个人影,“殿下。”
“找到证据了?”
“没?有。”男人头低了几分,“是属下看见洛姑娘,在曲江大会上被邓煜带走?了。”
萧楚淮翻密信的手微微一顿,清寒深邃的黑瞳看了过?去,“带去哪了?”
“一家酒楼。”
萧楚淮平静的放好密信。
“嗯,”他的面容仍然岿然不动,话语间却满是无声?的压迫感,“他们?未婚夫妻去酒楼也没?什?么不妥,按理说本王也管不着。”
暗卫茫然的看着萧楚淮。
“可惜去得不是时候。”萧楚淮拿起密信盒子,将盒子放在暗卫手里,“邓煜今晚不该在酒楼,他该在牢里。”
暗卫顿了顿,“可是?要捉拿,证据还缺……”
萧楚淮淡淡道,“现在缺,去抄个家就不缺了。”
有的时候,过程不重要。
曲江池边一处偏院。
邓煜踱步走到门口?,与旁边看守的随从递了个眼色。
随从这才把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