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因为输了太多次,委屈的掰着手?指头算,“我今日穿的少,衣裳只够再输三次的了。”
一股诡秘的暗火从?夏日晚间中攀爬而上。
整个屋子都有些燥热难耐。
很难让人不从?她的话中,知?道她里面?都穿了什么。
偏偏洛笙还?靠着他补了一句,“我,今日要来,也没?有束胸,只有三件。”
她似乎是想要示弱以谋求对方的同情,从?而放过她。
殊不知?这?每一句酥酥软软的话都如同火上浇油。
让人恨不得直接撕开那仅剩的三件衣物。
萧楚淮手?臂绷紧,气息微沉,“输三次?”
洛笙攥着自?己的襦裙千丝结,在指尖缠上又?松开,没?懂他话中含义,只好心的解释道,“就?是你再赢三次,我就?没?衣服穿了,你让让我好不好。”
萧楚淮嗓音又?压低了几分,“笙笙与谁玩行?酒令,输了要脱衣服?”
洛笙反应了一下,纠正道,“我们那不叫行?酒令,叫清欢令。”
萧楚淮眸底光芒微动,重复了一遍,“清欢令?”
“嗯。”洛笙应了一声,脑袋晕晕的抵在萧楚淮肩头。
萧楚淮嗓音带了几分诱导,“你们那,是哪?”
洛笙有一阵没有出声。
萧楚淮也不急,很有耐心的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洛笙半梦半醒一句,“就?是我们那啊。”
萧楚淮听?着她的话?,手指捏着杯盏,有意无意摩挲片刻。
早在她喝第一杯酒的时候,解药就?已?经被他换了进去。
夜色寂静清冷,洛笙睡得?很沉,身体上的麻痒早已?消解到可以忽略。
只是梦中还不太平静。
她梦见萧楚淮与她玩清欢令,她一直输,输光了所有的衣服。
被他圈禁在怀里啃咬,还逼问她,她的来历。
洛笙怕极了。
还好她定力强,咬死不肯说,才躲过一劫。
第二?天清早洛笙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很是虚弱乏力,头还有些疼。
她钝钝的在床边坐了片刻,猛然间意识到什么,连忙摇床铃叫含双。
含双惦记着她昨晚回?来的晚,还没好意思叫她,只听?到洛笙摇床铛才推门进去,“姑娘,你醒啦。”
“我昨晚……”洛笙还没想好措辞,说到一半卡住。
含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她,“昨晚子?时五殿下才送你回?来,姑娘你醉得?不轻。”
洛笙一阵紧张,“我醉成什么样了啊?”
含双纠结片刻,才找到形容词,“不省人事。”
岂止不省人事。
洛笙还断片了,她已?经不记得?她一直输之?后发生过什么了。